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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家大姐蹲□,劝慰道:“媚儿,磕个头算了,母亲也为难,若是给你开了这道门,她怎么面对天阳。”
她就想看母亲一眼,她知道自己不该得到原谅,“我真得只想看她一眼。”
抱着大姐的腰,在亲人面前,她再也坚强不起来,这些年夹在大哥与他的缝隙中苟延残喘,不能想到家,想到家就不知该怎么办。
君家大姐抚着小妹的背,“我明白你的心思,但你也要体会她老人家的难处,你是亲生的,天阳也是亲生的,让她怎么办?不原谅你,心疼你,原谅你,又对不起天阳,你安然活在北方就好,为什么还要回来?”
狠狠捶一记妹妹的肩膀,“你这都是什么命啊。”
作为嫁出去的姐姐,她自然理解妹妹的苦楚,所以再生气难过,依旧心疼她。
。
姐妹俩相拥而泣。
罗瞻第一次见妻子这般泣不成声,始作俑者却是他。
他很明白,让老太太原谅是不可能的,他能做得就是向老太太保证照顾好她的女儿。
“母亲大人,罗瞻自知不能得愿受谅,也不做妄想,只向母亲大人保证,媚儿我会尽心看顾,但凡我活着一天,不会让她再受半点委屈。”
双膝跪地,言辞诚挚。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叫人母亲啊。
唉……君家大姐一声叹息——
两个时辰后,门依然紧闭不开,四周已围了不少观客,指指点点——
君大姐夫见状,赶紧对妻子使眼色,不能再这么跪下去,堂堂逐北王跪在大街上,岂不让人笑话。
君大姐赶紧擦擦眼泪,想扶小妹起身,君锦哪舍得现在就走,她还想跟母亲多待一会儿,兴许……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她不起身,罗瞻自然也不会起来,这可就越来越有看头了,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君宅门前乱哄哄的。
近傍晚时分,漆木门终于打开一条缝,吱呀一响,四下瞬间安静,以为老太太终于想通了。
只见一名小厮跨出门槛,对君家大姐道:“老夫人说,王爷、夫人既是贵客,大小姐自去招待就好,这儿是清净之地,莫再招揽观客,取笑于世人。
贵客千里迢迢而来,一慰骨肉之情,二慰谅解,前者已领,后者不能相送,贵客若顾骨肉之情,莫再为难她。”
说罢,小厮进屋、阖门。
随着大门阖上,君锦也闭眼,终还是不愿让她看一眼啊……
☆、四十九行于江南(中)
她不进食,也不说话,就那么抱着双膝坐在床上,罗瞻明白她心里难过,所以不打扰她,但她腿上的伤不能不理,跪了大半天,他的膝盖都疼,莫说她了。
卷起内衬的白绸裤,露出两节木兰花色的小腿,膝盖上早已擦破出血,拾了桌上的棉纱,沾上药油,先将血渍拭掉,再用棉布细细裹好——他做得相当认真。
“将军、夫人,刘老爷,刘夫人来了。”
门外随行的侍卫禀报。
罗瞻抬头看一眼妻子,君锦也缓缓抬眼与他相视,他们这么晚过来,显然是有事。
“请他们到前厅等候。”
罗瞻系上最后一圈棉纱。
君锦将绸裤放至脚踝。
两人一跨进前厅,刘氏夫妇便起身相迎。
君锦看一眼大姐的神色,心中明白了七八分,看来他们是有事相求。
“妹夫、妹妹住得可还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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