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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拼这么多年的命?所为何?”
“私欲。”
多明显,什么大义凛然,全是狗屁,就是私欲作祟。
笑,他倒是诚恳。
“私欲一旦开始,就要不停往前走……”
无可奈何啊。
☆、七十五半城狼烟(上)
在林岭祭拜过刘婆婆后,君锦与曾辉一同回到燕州,而罗瞻则奔赴前线。
曾辉这次来,一为拜祭,二为带儿子回鹿山一趟,曾大娘的背伤发作,担心这关过不去,想见外孙一面。
“你这儿太忙,不用急着跟我一起去鹿山,我娘是装死,就是为了让我把公然带回去住些日子,你都不知道,老太婆现在都可以涂脂抹粉、搭台子演戏了,越老越孩子气。”
曾辉叹口气阻止君锦前去探望自家老娘。
“等我把这边的事处理好了,过去看看她老人家,也好几年没见到大娘了。”
“她能吃能睡,好着呢。”
曾辉伸手从君锦手里接过点心——她就喜欢她做得点心。
“筱筱怎么样?”
君锦还记得她们去年来时,曾筱还没嫁人的打算,姐妹俩为此话不投机,“吵”
了老半天。
“还死挺着不嫁,管她呢,等老到走不动路让她后悔去吧,都半个老太太了,还当自己小姑娘呢。”
两人正聊着,香坠儿进来,先跟两人行了个礼,后道:“两位夫人,东西都备齐了,可以动身了。”
曾夫人每次来都要先去玉箸拜祭丈夫,这次也一样。
君锦拉过曾辉的手,与她一道出门,跟随她们一起去拜祭嘉盛的还有罗家那一大群孩子。
从燕州到玉箸的路途不算近,也不算太远,一大早启程,过了午也就到了。
嘉盛的陵墓早已在罗瞻的授意下修缮完备——
青松守卫,白石做道,墓前立一块黑岩的墓碑,墓两旁分卧两只辟邪石虎,简单肃穆。
曾辉对着远处的墓冢淡笑——这些年,日子一天天过着,她也很有盼头呢,因为远处有人在等她。
焚起一炷清香——
曾辉对墓碑道:“下次再来见你,可能要等到定睿跟尤儿成亲的时候了。”
往墓桌上倒三杯酒,“原先还在想你走后我的日子要怎么过,想不到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孩子都大了,再过几年,儿子就能带着媳妇儿来给你敬酒了,高兴吧?”
瞅着墓碑上的名字,“先跟你说好,等我变成老太婆下去,你不能不认账,谁让你先走,活该等个老太婆回去当老婆。”
说罢呵呵笑两声,“还有,记得不能趁我不在,跟那些孤魂野鬼混在一起,人和鬼一样,都是要有节操的。”
将酒杯端给一旁的罗公然,“来,儿子,告诉你爹,娘为了他多么守身如玉。”
罗公然哼哼笑两声,“那还不是因为你找不到比爹更好看的男人了,哎呀——”
被亲娘在脑门上狠狠弹一指,随即改口道,“爹,我要跟娘回鹿山住段时间,祖母她老人家‘又’病了,不过你不用担心,依往常的经验,估计又是雷声大雨点小,应该没什么大事,您看娘这么悠闲就知道没事。”
“你小子说这么多没用的做什么?”
曾辉忍不住又想再敲儿子一记,却被小家伙闪了过去。
罗公然嘴角一垮,将顽皮之色改成一副无精打采,重复着每次来都要跟父亲背诵一遍的誓言:“我会好好读书,好好练功,争取跟爹您老人家一样成为文武全才,青出于蓝胜于蓝。”
这总行了吧?每次都要说这么枯燥的励志话,真是无聊透顶。
曾辉见儿子一副松垮的死样子,突然想到一件有趣的事,转脸对墓碑道:“对了,跟你说,有人给小子说亲了。”
哈,“小女孩我见过了,很有老太婆当年的风范,你觉得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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