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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奇的,她竟没有太过惧怕他的侵袭,因为她心里分明感觉的到,这个男人没有在自己身上投注情感,所以尽管她挣扎,但是内心深处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害怕,这种挣扎只是与生俱来的反抗。
孤男寡女,夜深人静,红烛跳跃,高床暖枕,让屋内这对男女的纠缠看上去那么的合乎逻辑。
床帐里的男人防卫性很差,因此古今上下才会有那么多美人计,而且成功得居多,不知该说女人理智还是男人好色。
天盛仍旧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尽管怀里拥着一副温香软玉,但这时间似乎保持得没有很久,他的身体似乎比头脑更诚实于人性,显然,他浑身的热度让怀里的小女人从挣扎变成了真正的恐惧。
“抱紧了。”
不顾她的反抗,硬是将那细软的小身子贴到了自己胸前,唇抵在她的左耳上,轻声说了三个字。
他得到的自然不是被一双小手抱紧,而是尖细的指甲抓挠,打从十八岁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抓破脖子,让这个不曾在男女之事上受过委屈的男人升起了一丝小怒气,也就让原本简单的障眼法陡然变得精彩起来。
顶多带她回上北——这是他吮住她的脖颈时做得决定。
玉玲珑这才真正害怕起来,到了这个时候她才猛然发现自己有多愚蠢,从一开始她就不该跟他出来,或者不该跟这个人有太多交集。
背抵在墙上,双手被他握在身后,除了哭泣就只有轻声的央求,再怎么说她也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袭,面对她不曾这么亲密接触过的异性的强势,她只能如此懦弱。
“不要哭了。”
床帐滑落,悄然挡住了外面的一切,天盛喘息着抬首,“我会接你去上北。”
他会为自己的不轨负责,唇角滑过女人那细滑的肩颈,到今晚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有自制力,也许是久违了温香软玉的慰藉吧,此刻他甚至不大想将眼前这具小身体挪开。
从袖袋里取出一只月白小瓶,因为担心玉玲珑会反抗,所以并没有松开她的双手,一只手握着她的双腕,一只手拿着瓷瓶,用嘴咬开瓶口,一股暗香袭来,没多会儿,玉玲珑头渐渐歪斜,视线渐渐迷蒙……
天盛抬手将她放倒在床上,合上衣衫,然后一只手伸出帐外,捏熄烛火。
室内悄然变得昏暗。
外面,北风乍起,风吹着客栈门前的灯笼吱呀作响,远处隐约传来打更的木棒敲击声——已过二更。
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唯有屋顶瓦片上那点点的血渍,殷红无比,似乎还跳跃着新鲜的脉动。
玉玲珑伏在床上,细白的颈子被血色染红,那鲜血似乎还带着微微的热气,一滴一滴地从男人的指尖滑落到她的肩颈上,她被抱得很紧……
昏暗的灯光中,一根手指搭在了玉玲珑的鼻下,停了良久,手指慢慢抽回,手指的主人对一旁的同伴微微摇头。
显然,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他们刺杀了近八年的人竟然真就死在了他们的面前,那么轻而易举,却又真实地令人无法不相信。
“把尸体带走。”
未免节外生枝,自然是要做到死要见尸的。
三个蒙面的紫袖近卫,大致搜了一下屋内,并无所得后,就要搬运床上的尸首。
男人是被他们用“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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