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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先生就是当时那五六个本科生中的一个。
和Y先生在一起,是我先告白的,只是当时我甚至连Y先生到底是不是个直男都没怎么有搞清楚,就这么进行了一场无理蛮横、横冲直撞、现在想来连一个基本预兆都没有的告白,实在是令人汗颜。
而且最尴尬的是,当时当我热血上头,不管不顾和他告白的时候,周围全都是两个课室的同学。
不过也幸好是如此,Y先生才会顾及我的颜面,没有当场拒绝我,只是一言不发地站在原地。
我说完就呆呆地站着,他也沉默地站着,当时现场尴尬的气氛不知道凝固多久,还是我之前玩的不错的一个友人,大概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嘻嘻哈哈地勾住Y先生的肩膀打圆场,说我这人死脑筋,大冒险玩输了叫做什么就做什么,让他不要太在意,其余人也轰然笑开,岔开话题的岔开话题,呼朋唤友调侃老师的呼朋唤友,还有人拉开僵硬的我,大声揶揄我爱开玩笑。
和我认识久的人都知道,我从不开玩笑。
直到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一件事,他是个直男,之前就有过殴打性骚扰他的男导师的传闻,后来我听别人说他似乎恐同,极其厌恶他人将他与男性联系开桃色玩笑,他才华横溢,天之骄子,从不妥协,也从未有人敢给他尴尬。
我落荒而逃。
我当时浑浑噩噩,也不知道该跑去什么地方,现在想起这件事我的脸还像在发烧,恨不能打自己两个耳光…比起痛苦,我更觉得羞愧。
我难以向你们讲述当时我对他说了什么,考虑到弗洛伊德关于人遇到难以接受的事情时名为Repression的心理处置,我觉得我已经想不起来了。
但你若是要我想象,一个有过被同性骚扰经验的直男,大庭广众下被已经读研的男人告知对其抱有龌蹉的心思,还被迫在双方都认识的多人面前威胁示爱,这跟强迫他对其表态简直没什么区别。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因为我的莽撞无理,好不容易进了这么好的大学,前途无量,从今以后却少不得被人说三道四。
我当时不仅是无颜见他,更是没脸见那些在场的共同友人,一个人缩头乌龟般躲到之前我父母在本地买的房子,没去上上课也没回宿舍地,只想着恨不能回到过去,打死几个小时前的自己。
后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一周多一点,Y先生不知怎么办到的,居然寻到了我的住处,找到了(颓废的不修边幅的)我。
我到现在还记得他居高临下看我的模样,他说:“挺会躲。”
我默不作声。
“你不是从不开玩笑么?”
他冷笑道。
我哑口无言。
“你还是后悔了是吗?”
我当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拼命摇头。
Y先生就不吭声了,我忍不住看他,他的脸色似乎比刚进屋子的时候好了一点,大概是因为意识到我这个肇事者看起来只显得更加狼狈更加凄惨,觉得有几分解气。
事情本来到了这里就应该结束了,接下来我只需对他说之前的一切都是我头脑发昏犯病发癫,或者干脆就顺着我朋友的话,说是游戏玩输了的恶作剧...只要我诚恳地对他道歉、解释、担下向别的同学说清楚的责任,让他骂我也好打我一顿也罢出个气,这一系列由于我仓促搞砸的荒唐的表白引发的效应就可以赶快结束,我和Y先生说不定还能像之前那样相处。
可是我什么也没说。
我的理智告诉我我应该就这样结束这一切,我的心却背叛了我的理智。
不,我说了。
我说:“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我的心还在催促我对他说,我会对你好的,我喜欢你很久,第一眼见到就喜欢,你是我无法成为的人,我遇见你后常常垂目,我不敢多看你,因为我害怕我的眼睛被你灼伤。
我不需要看着你,我也能看见你。
你是我不必抬首,用余光便可看清的人。
可是单就是那一句话,都好像花光了我全部的勇气,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再厚颜无耻地对他说出任何可能会让他觉得更加恶心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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