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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盯着我,一字一字纠正我:“我锁了,你把它打开了。”
“啊哈哈哈你该反锁的嘛,这样不安全……”
他又掉过头去闷闷地换衣服:“是该反锁。”
顿了顿,“你在干什么?”
“你在换衣服,我回避一下~”
我背对着他说。
半晌,那头传来凌霄很是无奈的声音:“都是男的回避什么,而且我有让你进来么……”
听他口气,大有不再跟我计较的意思,不过还是得再确认一下,我装作很颓然地道:“那要不然……我还是出去吧?”
“……进进出出的累不累。”
嘿,这回没错了,真是在给我台阶下,以凌霄那闷罐子德行,这都不是台阶,简直是滑梯啊!
我咳了一声就厚脸皮地留下来了,凌霄别开视线低头戴手套:“谁带你来的?”
“就是我上次在gay吧认识的朋友,他人不错~”
“那之后你又去gay吧了?”
他额头抬了抬,没看我,但皱着眉。
“没,我就去了那一次。”
我后悔自己提到“gay吧”
这个词,现在我还搞不清楚凌霄心里怎么想的,生怕他以为我是gay,连忙否认,“我那次也是去找你的,我对那地方没兴趣。”
这也不算撒谎吧,虽然我是gay,但我真的不喜欢那种地方。
凌霄静静地坐在长凳上没说话,我也没有打扰他,我想他应该和我有同样的习惯,比赛前我习惯在休息室里静坐一会儿,放松身体,集中精神。
凌霄没戴手套的那只手放在大腿上,记得在哪本书上看过,说人的手有时也可以看做性的象征,凌霄的手修长白皙,当他的人静下来不动的时候,手也不会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好像跟着他入定了一般,这无疑是一双禁欲系的手,我感觉这双手的主人非但不会认同同性恋,可能连对那方面的事也毫无兴趣,我似乎是倒霉催地喜欢上了一个性冷淡,前路看不见一点光明。
然后那只手蓦地动了一下,往膝头的方向滑了一些。
“不是让你不要来了吗?”
凌霄虽然是这么问我,但是语气比较和缓。
“对啊。”
我自己也很迷茫,叹了口气坐在他身边,“我还是想来看看。
虽然你说得对,确实不能帮你做什么,但是……”
我问他,“你记得入队时签写的同意书上有一栏紧急联络人吗?我写的我妈的名字,不过在国家队应该也用不上。
可是你现在是在打地下比赛吧,危险性还是挺高的吧,除了我以外又没有别人知道,万一出了什么事,好歹还有我在这儿,不是吗?”
我说:“我就是来做你的紧急联络人的。”
外面现场观众的情绪已经被完全调动起来,听着活像一群举着石器围着篝火“咿咿呀呀”
的原始人。
凌霄默了片刻后说:“谢谢你的热心。”
他起身检查佩剑,做最后的准备,我看他用布擦着比正规比赛时锋利得多的剑身,忍不住说:“也不只是因为我热心。”
凌霄侧了侧下巴,站立着俯视我。
我想起在贴吧上看的那些帖子,那些掏心窝的心疼,到底是不能说。
“还因为我关心你,作为队友,作为朋友,作为我认定的一生一世唯一的对手,总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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