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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别逼我。”
脸贴着脸,容离蹭蹭,言道:“不逼你,只是靠近点。
别动,又不是养在深闺的姑娘家,碰碰脸又不会怎样。”
“王爷,朋友之间不该如此亲密,我们……”
容离打断他:“我们不是还没有确定关系的么?”
“不是朋友了么?”
夏安慌忙确认。
“是,但是还在发展中啊。”
容离坏心眼地咬夏安的耳垂,夏安身子抖了抖,避不开,只好垂下头去。
容离不好过分逼他,由他把头埋在自己怀里。
“今日我要和王妃一起进宫,有外国使节来访,晚上会有国宴,说不定会在宫里过夜,你晚上不必等我了,早些睡。”
夏安撇撇嘴,怎么把话说的好像两人经常一起过夜似的,他才没有等呢,如果不是为了求王爷办事。
“知道了。
王爷,何管事怎么办,真的要他留下,哎呦,王爷,别拽耳朵,疼。”
“不要让我知道你心里装着其他男人,女人也不行。
什么事你都别管,安心干好你的活计就行。”
容离教训道。
夏安从善如流:“明白的,明白的。”
没时间补觉,夏安从一院的井中打了盆凉水洗脸。
正洗着,一等小厮郭潭进来,见夏安一人待在院里,便吩咐道:“夏安快去把守夜的人都叫醒,出来在院子里候着。”
“出什么事了?”
怎么会这么急。
“别问那么多,赶快去。”
“是。”
夏安收拾好洗漱用具,挨个拍门将守夜打瞌睡的人吵醒。
三等小厮率先出来,匆匆忙忙打扫院子,二等小厮出来陪着郭潭说话,两个守夜的一等小厮还在慢吞吞穿衣梳洗。
很快,三位主事皆是气冲冲走近院门,他们身后,阿堵院的人一个不差全来齐了,就连刚遭受大刑的鸿瑞也被人扶着跟在后面,不,是被人架着。
真正被人扶着的是庆图,他弓着身子,无力垂下的胳膊下竟是血淋淋的手指。
胡主事气愤难当,屁股还没着凳,就指着鸿瑞破口大骂:“你个丧尽天良的畜生,自己不学好,非要去害庆图,你还念着同门情谊么,你还有一点良心么?”
鸿瑞是刘主事的人,他被骂这么难听,刘主事的面子上也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