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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邬迪一开始设想的必须得像是火车硬座那种坐法的睡姿根本不用出现。
只是,在这种环境中,也并不代表可以安稳睡着。
因为从那寂静的夜空中隐隐约约传来夹杂着喘息和呻·吟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让听力普通的邬迪都觉得有点儿听A·V的感觉,更不用说听力超常的恭了。
要知道,因为恭的听觉比一般人更加灵敏,所以他比邬迪听得更加的清晰。
虽然他并没有过女人,甚至因为以前的种种原因,和女人接触都很少,但是并不代表他对此一无所知。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在做河蟹运动的时候越是激烈,他们越是兴奋。
甚至,有人还专门去看正在做“运动”
中的两个人——身为当事人也并不会生气。
恭当然不是特地去偷看,只是以前为了摘果子的时候,去过林子里一些比较偏僻的地方,不小心撞见过几次……而已。
说起来,虽然恭才十七岁,但实际上十七岁在这个时代已经是大人了。
所以,当他听到外面女人毫不掩饰的呻·吟声的时候,顿时觉得自己靠着邬迪的那半边身体像是火烧了似的,被这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一吓,他猛地一下子推开了邬迪。
“怎么了?”
被大力地推了一把,虽然因为本来就坐在地上没有倒下去,但是邬迪还是有些疑惑的。
“没,没什么……”
恭在推了之后就后悔了,并且开始担忧起来——一来是因为他害怕刚刚邬迪对他的动作会有所误会,二来又担心邬迪发现自己的窘迫境况。
恭的回答结结巴巴的,邬迪就知道对方有些闹小别扭了。
正想当一把知心哥哥,邬迪就发现恭不仅兽耳一动一动的,而且那两只因为长期隐藏在头发下,最近才“重见天日”
的正常耳朵也开始泛红。
再加上恭的现在的坐姿很是别扭,双腿夹得紧紧的,两只膝盖还靠在一起微微乱动,联系外面时有时无的“嗯嗯啊啊”
的声音,邬迪瞬间就悟了。
他摸了摸鼻子:“呃,那个,你……”
“我没事的!”
没等邬迪说完,恭就飞快打断邬迪的话,还不住地摇脑袋,深怕对方不相信似的。
“……那,咳,我,我给你挡着,”
邬迪思考了一下,还是伸手将恭又抱回怀里,用手掌和小臂堵住恭的四只耳朵:“不会吵到你的,安心睡吧。”
可怜恭原本就是因为靠近了邬迪才觉得外面那些“嗯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