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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我和裴启翰之间就是敌人的关系,从认识的那一天开始。
想到这个男人我就头疼,在床上辗转反侧,好久没有失眠了,这感觉真糟糕。
五点的时候我便起来,想去游泳但是时节似乎并不合适,只能一个人坐在花园里发呆。
直到佣人起来做早餐我才勉强得以看晨报来消耗时间。
略过那些乱七八糟的八卦,看到上海的知名人士对股市的分析,我当然也看到了对“恒联实业”
的评估,似乎口碑不错。
那是父亲在上海的事业,说实话我对它的兴趣很小,仅止于它是父亲一手建立的而已。
父亲在我心中的地位很奇怪,总之到今天我仍然不知道如何来平衡。
我几乎没有得到过所谓的父爱,但是我肯定是爱我父亲的。
他一直是一个坚持而隐忍的男人,从某些角度来说我佩服他。
三年前过逝得太过仓促了,我们都没有准备,他唯一的家产就是“恒联”
,全数留给了母亲,他把名下所有的房产、地皮和公司都给了前妻,而后来娶的女人什么也没得到。
不过我和哥哥都不是善良的人,对于这个后娘什么也得不到的结果并不同情。
只是母亲意外的给了她两百万作为安置费用让所有人都跌破眼镜。
母亲当年只是淡然的说,这些年她也照顾了你们爸爸那么久,应该的。
母亲一直就是这样的女人,让人琢磨不透,她做的每一件事都仿佛很在理,却又显得顺心所欲。
她几时在乎过一个男人为她而努力一生,我们这个比父亲优秀许多的母亲怎么会理解一个男人用这样的方式来爱她。
也许她心里明白只是不愿意去面对罢了。
人有得有失。
母亲几十年前是香港豪门的千金,留学的时候和父亲有了哥哥,于是奉子成婚。
当然那时候程家的老头,也就是我的祖父急于要这个孙子否则肯定是不会同意这样的婚事的。
父亲如同入赘一样进了程家,有了我和哥哥以后又放弃婚姻离开。
当然他不能带走哥哥,哥哥是遗嘱里的继承人,所以只能带走我。
小时候听父亲给我讲起这些东西我觉得遥远而难以置信。
那些门当户对是多么愚蠢的概念对我而言。
不过经过这么些年和一场短暂的婚姻我早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这是游戏规则,并不可笑。
因为所针对的人群是少数而敏感的,所以被世人当作可笑的低劣的顽固的趣味,然而真正在这个游戏里人就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和强大束缚力。
根本摆脱不了。
这都是多么遥远的事情了,但是我还是觉得父亲的爱和勇气都无以复加。
无疑,母亲是个幸运的女人。
“妈,怎么起得这么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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