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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以后我成功把自己的怒火压抑回冷静的躯体里,坐在客厅里抽烟。
这件事情的始末都太清晰了,一直是我被他耍得团团转。
我要是再不反击我就太窝囊了,我又不缺他Hadrian带来的那一两个利润,我凭什么那么容忍他。
当年放他一马一是为了于末幸福二是收拾他也不容易。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这个得寸进尺的家伙已经欺负到我头上来,我若不还以颜色岂不给人看扁了。
天亮以后我容光焕发的坐在办公室里喝着秘书做的咖啡,我沉思了一会还是给他回了邮件。
我不知道他收到我说谢谢很喜欢他的礼物的时候他是个什么表情。
不过我没有收到任何的回复。
他工作不见得比我清闲。
没过多长时间他又去了东京,一呆将近半个月。
我中途去了比利时出席一个同行的交流会,大家其实都只感兴趣Hadrian,已经这么长时间了还是无法停止这些人的好奇。
好奇心杀死猫啊,总有人会为了该死的好奇心撞到他裴启翰的枪口上的。
VOL.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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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来之前居然跑去上海找小洛。
小洛在他走后给我挂了一通电话,显然他把我儿子哄得很服帖,小洛居然问我可不可以让他学吉他,他保证不耽搁课业,我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
这个人时不时的不刺激我一下他好想浑身不舒爽一样。
我对于年底逼近的大量亚洲市场上的收拢工作极其谨慎,我现在觉得他在H·Fad对我就是威胁,我虽然不沾黑道生意,不过不可能样样生意都干净,账面上总有虚实。
他在公司已经形成一面倒的人气,我不保证他除了跟我开点劣质玩笑耍我一两次就满足了。
他做那么没品的事情仿佛在掩饰他即将进行的更恶劣的计划。
我步步为营,不能因为这个男人毁了我辛苦建立的事业。
他人脉发达,一旦居心叵测后果难以估量。
而那句话,一直困扰着我,他究竟为什么要说我爱你。
真是天底下最大的讽刺,我不能原谅他。
正当处于忙得不可开交的阶段他偏偏又回来巴黎,而且天天到设计部报道,俨然一幅敬业的样子。
我不想跟他玩劣质的玩笑游戏,于是尽量把难缠的CASE交给他处理,他不是亚洲地区首屈一指的青年设计师么,一年时间已有大半耗在拍广告走秀跑通告上,现在再不给公司做点贡献我会真的怀疑这家伙的实力了。
不过他倒是没有丝毫的迟疑,所有的疑难稿子他都能顺利搞定,做得十全十美,让人挑不出刺来。
我对他的厌恶其实有所改观,只是我不愿意承认罢了,他的专业渐渐无可代替的成为公司的梁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