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虽然奇怪张绝家为何会有这么多的棺材,但这些事情不是他该问的。
穿过棺材来到前厅,厅里面坐着张绝。
他看到霍文才露出笑容,似乎是知道霍文才会来似的:“坐。”
霍文才坐下,他们面对的是前院,那十几口棺材还有满是柳树的前院。
张绝抬手为来客倒了一杯茶:“没想到你会找上我宅子。”
霍文才看着张绝心中不是滋味,他开口问道:“张绝,我和文瑞被困在太平戏院的那天晚上,我看到的人是不是你。”
“是我。”
张绝承认。
“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霍文才沉声问道。
“到戏院自然是去看戏。”
张绝温和地回道。
“看戏?那个时间点戏院的戏早就散了!”
霍文才道,随即想起有一日,自己在回去的路上遇见张绝,张绝说是东西掉了。
现在想想,可不是东西掉了这么简单!
“确实是看戏,每天晚上你不是能听到从太平戏院里传来唱戏声么。”
张绝从容道。
“你果然知道!”
霍文才心中复杂。
张绝勾起唇角一笑没再回答。
“张绝。
我在查这个案子,你知道什么,能不能告诉我?”
霍文才说道。
霍文才的话让张绝脸上闪过一抹惊讶,他没想到霍文才敢去查这件事,他还以为霍文才会被吓到躲避这无脸正旦的事情。
“为何?”
张绝问。
“如果不查,这会成为我心里的疙瘩。
我想知道个明白。”
霍文才掷地有声地说道。
或许会死,但也要死个明白。
“好。”
张绝一笑。
他说道:“太平戏院的正旦是枉死的恶鬼,只是不知是哪个戏班的。
他流连太平戏院不去,这和戏院、某个戏班脱不了关系。
要是知道他的脸倒好办。
只是,他死的时候,恐怕这脸是被人剐了去,所以,没了脸,这就难办了。”
张绝的话让霍文才心中恶寒,谁这么残忍将一个人的脸给剐了。
“最近在太平戏院唱戏的有三个戏班——永明戏班、花海戏班还有京派的景荣戏班。”
霍文才夜晚当差的时候天天经过戏院门口,所以知道戏院里唱戏的大班。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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