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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别人不知道啊。”
“就喜欢你口风这么紧。”
褚诗堂坐直,一捏酒保扎手的下巴,“怎么样,酒保儿,我受过了,不打算再跟我试试?”
“不打算。”
酒保笑道,“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到现在我一想起您那鸡模,还都觉得自己白当男人这三十来年呢。”
褚诗堂一扬啤酒:“敬你这句。”
喝了两口,放下瓶子想说你这酒是假的吧,但酒保已经不在眼前,褚诗堂抹了把嘴,转身被一堵宽墙挡住视线。
还没抬头已经笑了:“卫林。”
“哥。”
“怎么每次来都有你,是埋伏我么?”
“是的。”
卫林笑笑,“上次有几个环节跳过去没实践,我怯场了。”
褚诗堂对他的了解有限,一时没法确定是被他蠢到还是被他撩了:“你……临阵脱逃?”
“是的。”
“那可不太好。”
褚诗堂跳下吧椅,“走吧,补课。”
处男是跟谁练就一口上好的吻技的?
褚诗堂勾回妄图脱离的舌尖,拽着卫林的衣领强行延长两人的开场吻。
被他这么吻了却没让他上,谁这么有骨气?
褚诗堂没有足够清醒的意识来破解谜题,人已经被翻过来贴在墙上,卫林的手掌抚过喉头,舌尖扫过脖根,牙齿隔着衣服轻咬肩头,鸡巴顶在褚诗堂的后腰硌疼皮肉。
“我没教过这些……”
“是的……我借鉴了其它资料……”
一本正经,杀人于无形。
褚诗堂伏在墙上,傀儡似的被剥光上衣,裤子落到脚踝处。
卫林的吻徘徊于两片肩胛,一手在胸腹来回,一手握住一侧臀部,力道微妙,介于蹂躏与揉搓之间。
褚诗堂握紧双手,踮脚翘臀地蹭卫林还藏在裤子里的鸡巴,察觉时有只手在抚摸自己的大腿内侧,晃动的鸡模不时碰触到那只手的手腕。
仿佛劫后余生,褚诗堂双腿发抖。
等卫林在扩张中找到G点,褚诗堂的腿就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扩张又升级成指交,卫林从后面托住褚诗堂的下巴使他仰面朝上,用吻封住他的叫停。
手指紧接着换成鸡巴挤压而入,褚诗林脚都离了地,呻吟声开闸泄洪似的放肆而出。
“别总是……总是蹭G点……你让人缓……口气……”
“好的……”
卫林连回答都是用气声混在喘息里,果然就不再密集攻击那一点,但间歇里手又在摸着他大腿内侧,手腕贴着鸡模若即若离让人崩溃。
褚诗堂一把抓住鸡模,不管不顾地追求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