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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记载非常的详细,甚至还有照片,裴楚只要一闭上眼睛,仿佛就能看到五年前宋辰逸是如何坐在巫连的床边,浅棕色的眼睛如何温柔地注视着他,如何教他自我控制,如何使用纯粹温和的念力进入他的脑部……
裴楚看完之后,在病床上缓了很久。
周四,他去办理退院手续。
老爸老妈又开始忙各自的事业,没有人来接他,他一个人打了个车,回了自己的公寓。
温热的水把他从头淋到了尾,他的公寓在市中心的45层顶楼,一如既往的安静,即使去认真地凝听也很难听到什么声音。
一股久违的孤独感袭击了他。
洗完澡,裴楚什么也没穿,情绪低落地穿过客厅,在衣柜的镜子里面看到了自己的身体。
短时间的住院,他夸张地瘦了下去,连颧骨都有些凸起,似乎全身存储的能量都在这一场战争中消耗殆尽了。
裴楚伸展了一下四肢,肌肉有些疲软,但是并不沉重,甚至有种剧烈运动后的爽快感。
到最后医生也没有确切地说出来他到底为什么发了这一场烧。
裴楚没有再去在意这些事情,一个人做了饭,倒了一点儿葡萄酒,放一点儿音乐,一个人吃完,然后在那张足以躺三个人的大床上躺了下来。
透过旁边的落地窗能够看到整个高度发达的现代都市,巨大的全虚人物像正在高楼与高楼之间尽职尽责地演着广告,有一架小型直升机从他窗外不远处飞过,良好的隔音没有让他听到一点声音。
四周太安静了,不知道是不是大病之后的感性,还是今天看的那些资料的原因,这样的安静明明是五年来裴楚最熟悉的东西,今天竟然变得难以忍受了起来。
他想起来,参加完宋辰逸的葬礼之后,他在这张床上整整躺了四天,一直到林黎砸了他的门进来,拎着他的衣领,跟他说:“你他妈难道就想这么一直烂下去吗?”
之后,裴楚好好地吃了东西,好好地换衣服上班,好好地继续做他的老师,心情不愉快的时候也有好好地去酒吧艳遇。
五年都这么过下来了,他一直烂下去了吗?
接了巫赫的活之后,这个答案他竟然有些说不上来了。
裴楚关了灯,让自己不要再想这个问题,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裴楚带着资料去了巫家。
这是他第四次来巫家,却依然没有见到巫家的任何大人物,只有管家一如既往地尽职尽责地站在门口等他,关心地问候了他的身体,然后说:“少爷一直在等您。”
裴楚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等我?”
“是的。”
裴楚皱了皱眉,推开门,跟前几次一样从里面反锁了起来。
一转身,裴楚的视野一黑,背部撞在了身后的门上,被人紧紧地抱了个满怀。
裴楚大脑里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巫赫没有带隔离仪器,也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死死地抱着他,把脸埋在了他的侧颈处。
两人的体温和气息在这一瞬完全交融在了一起,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袭击了裴楚,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只有这一瞬的失控,裴楚很快就感觉到了巫赫混乱强大的念力从四方挤压了过来,巫赫在发抖,呼吸因为痛苦而急促地拍在他的皮肤上。
他试图挣开这个怀抱,但是巫赫抱得太紧了,紧得他连气都不太喘得过来。
几秒的僵持之后,裴楚伸手回抱住了巫赫,轻轻抚摸他的背部安抚他,低声说:“没事了,巫赫,我给你做个疏导,抬起头来,我看看你。”
巫赫没有动,一口咬在了裴楚的肩膀上。
这一下咬得裴楚皱起了眉,但是没有挣扎,就这么站着,尽量温柔地说:“你咬疼我了,我有点呼吸不过来,松开我好吗?”
这句话意外的起了作用,巫赫的动作很明显顿了一下,正在用力的牙齿一点点地松开了,温热的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刚才被咬到的地方,似乎在懊恼什么。
这个舌尖暧昧的触感让裴楚头皮一炸,差点没一巴掌把巫赫掀翻在地上,好在巫赫很快就自己松开了他。
裴楚对上了一双充斥着痛苦和恐惧的黑色眼睛。
只是这一眼,裴楚就潜入了他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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