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被余喜的话惊出一身冷汗,这个话题比较危险,还是趁机转移好了。
“既然回来了,以后就别瞎闹了,你现在是一个孩子的父亲,要知道什么叫父亲的责任。”
余喜说,“那个女人呢?”
“其实吧,我当初是被强的,喝醉了人事不省,九个月后就一个孩子扔在我门前,说是我儿子,我一害怕就躲起来了。”
余庆说。
反正说自己和一个女人两情相悦大哥也不会信,还要编一段后续,还不如直接承认自己是被强的,丢脸是丢脸了些,没那么麻烦。
“后来带着小孩带出感情来了,就一直带着了。”
余庆说,“我验过DNA,是我亲儿子无误。”
“那那个孩子你准备怎么办?”
余喜说的是郭汜仪的儿子。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又不是我儿子。”
余庆说,“首先,他必须改姓,姓郭也好,姓什么也好,只要不姓余就行了。”
“那钱和房子呢?”
余喜问。
“她现在是个什么态度?”
余庆反问。
“她妈把她保释出去了,估计她们娘俩会找上妈吧。”
余喜说。
“其实我给她们的钱足够舒舒服服的过完后半生了,只是有人不知足而已。”
“不知足还有什么好说的。”
余庆说,“房子收回来,孩子不是我的,那她怀孕和生育期间得的钱都给我还回来。
聘礼就算了,要不然她抓着我逃婚的事不放也足够膈应人的。
我只想早早解决她们,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还有,我妈给她的首饰也都要要回来,聘礼都当赔罪钱给她了,又不是我媳妇,凭什么还要我家东西,我留着给童童也好,给乐乐未来老婆也好。
对了,梁特助还有妈吧,也可以送给她呀。”
余庆说,“如果她私底下还问了妈要钱,哥你就把她住院,检查,生产的钱都算上,还有营养费什么的,通通都要回来。”
余庆说。
余喜表情古怪的看着余庆,“你老实说这几年在外面是不是受了很多苦,怎么现在变成这么抠抠搜搜的一个人了?什么住院营养费,又没几个钱,说出去不让人笑话。”
“我自己家的钱,我扔在水里听个响也是我乐意,凭什么给她们,还让她们来膈应我。”
余庆说,“一想到我不在的时候,别人都把她们当做我的老婆,我的孩子,我的岳母来对待,我整个人都要不好了好吗?我都恨不得登报解释。”
“行行行,随你乐意。”
余喜说,“反正我让王律师跟进这个事,你有什么特别要交代的你再跟他细说,我是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