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了几日她们悄悄的回去了吴阿溪都不知道这也是后事了。
容胜岳要余庆去医院,说好的最后一天,余庆睡在沙发上耍赖,“你说我没好才去医院,但是现在我舒服多了,我不去医院。
“必须去,没的商量。”
容胜岳说。
看着余庆的无赖行径,不由反省,是不是自己纵容的过了,现在余庆都不太听话了。
“林师兄会回来,我之前都是林师兄给我看的,我习惯他给我看了,我不要换医生。”
余庆说。
“从非洲回来要观察一周才能走,到国内还得观察一周才能自由行动,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容胜岳说。
“又不是什么绝症,为什么不能等?”
余庆梗着脖子说。
“那好,你不去医院,那你给我解释一下那一箱验孕棒的事。”
容胜岳深呼吸,换一个问题。
“那是师兄给我闹的玩的,恶作剧。”
余庆眼神飘忽的说。
“那为什么当时不能告诉我,现在你跟我说是恶作剧?我看起来有那么好糊弄吗?”
容胜岳说。
“我说是恶作剧就是恶作剧,不然嘞?”
余庆说,“你想我跟你说我又搞大一个女人的肚子,你要喜当爹了吗?”
容胜岳疲惫的捏捏鼻梁,“我不上班,是为了陪你去医院,不是让你和我胡搅蛮缠。
亲爱的,你要知道,我们还要一起过很长很长的人生,你不和我说实话,就是不信任我的表现,没有信任的基石,我们又怎么能长长久久。”
“我也没骗你。”
余庆可怜兮兮的说,“那箱子真是师兄寄给我的,甚至上次送货上门的也不是什么快递,是师兄的朋友,这种事你一问就知道,我真的没骗你。”
“你没骗我,你只是跟我隐瞒了一点事实。”
容胜岳客观的说,“从你回来,我就觉得你和我中间好像隔了点什么,按说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之间不该隔着什么的。
你说,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
“你不要像个怨妇一样说这样的话,一点都不酷炫拽。”
余庆捂脸说。
“在你面前我还有什么酷炫拽?”
容胜岳苦笑道,“我就是个傻小子,彻头彻尾的傻小子。”
余庆见容胜岳坐在一边,好像很沮丧的样子,气氛陷入尴尬的沉默,余庆坐直了身子看他,一脸严肃。
容胜岳回看着他,以为他会说些什么。
余庆呕的一声,捂着嘴冲向卫生间。
容胜岳忙跟着上去给他拍背,“怎么了?怎么了?”
余庆抱着马桶吐个昏天暗地,吐到后面都是水了还在不停的干呕。
“不管你说什么,我一定要带你去医院。”
容胜岳现在把验孕棒的事都抛在脑后了,只想着余庆的身体。
余庆接了水漱口,又用冷水洗了脸。
镜子里倒映出他因为呕吐而涨红的脸和容胜岳不假思索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