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明头也不抬的说,“你们来了也帮不上忙,不要勉强自己坐在这,唉声叹气的还影响我工作。”
王胡子说,“竹牌有那么好玩吗?好玩也不跟我玩,我送钱给他们都不要。”
王胡子本身是不管任何庄里的杂物的,他平常就是陪陪秋生,秋生放了一大部分权出去,但是审视产业这个事他还是愿意做的。
王胡子只要和他在一起就行。
两人亲亲热热的在一起就行。
但是现在,秋生已经很久没下山了,他窝在山上也不是陪着王胡子,都是陪那些后院的人玩竹牌。
秋生推广的竹牌,等到有几个好手出现,秋生的教学瘾变成打牌瘾,玩点小钱,牌局就是一天三场了。
王胡子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晃荡,晚上睡觉也要在床上等许久才等到人回来,想要做点什么床上运动,秋生也是拒绝的。
王胡子耍了几次赖皮引诱成功了,但是第二天都是被秋生拎着耳朵教训。
王胡子叹气,好吧,他退而求其次,山不来,他就去好了。
但是王胡子也不知怎的,竹牌总也打不好,输了几场,秋生嫌他牌臭就不跟他打了。
看不见人,摸不到也吃不到,他真的很不满啊!
欲求不满的男人乃们伤不起啊!
赵二也很不满,“好不容易休假回来了,这都三天了,除了第一天给我个正脸外,其余时候想见人都见不到,大哥,你下个指令,让把山上的竹牌都烧了吧!”
王胡子苦笑,“不等我烧竹牌,秋生会先把我烧了。
现在在他心里竹牌比我重要。”
说道竹牌,云明放下卷宗,他平素白日里很忙,没有时间陪云朗,所以云朗能找到自己的消磨时间的法子他很乐意。
但是,云明摸下巴,最近云朗晚上回来的是越来越晚了,和他说话也是三句不离竹牌,这样也不太好。
赵二,“哎,想个办法啊!
这样有媳妇跟没媳妇一样,日子太苦了。”
王胡子捶椅子,“呃,我想到一个办法,怎么把他们的注意力从竹牌上回归到我们身上。”
赵二和云明都望着他,“真的?”
王胡子信心满满的说,“应该可以,上次我那么做,秋生乐了半天,半天都是看着我笑呢!”
赵二好奇的问,“你做什么了?”
“也没做什么,就是衣服穿反了,他让我去换,我就说那是京城最流行的衣服款式。
他就笑了。”
王胡子说。
赵二和云明无语,这就是出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