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克讪讪:“于儿也帮不上忙。”
“人家是知识分子!
跟你啷个一样嘛!”
“要杀年猪了吗?”
于朗插话道:“镇里还有养猪的?”
“没得喽,”
龙叔夹了一筷子回锅肉:“这不是松溉搞旅游开发吗,哪让养猪,我们就是花点钱去周边村里买一头,再花点钱请别个给杀了。”
“那个猪肉好吃啊!”
龙克笑嘻嘻道:“自家养的不喂饲料的,就是肥肉多,油大。”
于朗扬扬眉毛:“我还真是好多年没吃过卤猪头肉了……”
“小江吃过没?”
龙克问。
“猪头肉……没。”
“行啊,今年正好尝尝了,安逸得很。”
开饭之前龙叔还想喝酒,被龙克制止了,说他再喝要三高。
龙叔哼哼两声,到底是没喝。
江天晓不动声色地打量龙叔和龙克,从他们的神情,举止,到语言,可从头到尾,实在没看出什么不对劲。
下了大半天的雨,空气又湿又冷。
吃过饭,于朗就和江天晓回屋了。
龙克搬来一个硕大的木桶:“我烧着水了,不过你们两个洗澡,得多烧几壶,你们两个等会儿哈。”
“没事,”
于朗跟上去:“我去烧吧。”
“于老师真疼人哦。”
龙克贼兮兮地看着江天晓说。
这小屋里没有空调,江天晓和于朗分别泡了澡,才觉得暖和了不少。
两人并排靠在床上,于朗点了支烟,一口一口慢慢地吸。
“于老师,”
江天晓掩盖在被子下面的手攥成了拳:“我能不能问你个事儿?”
“嗯?”
于朗说:“问吧。”
“你的病,”
江天晓放轻声音:“是怎么回事?”
于朗细细吐出一口烟,却没说话。
江天晓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实际已经心跳加速了。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以非常直白的方式问出来了,这个于朗一再回避的问题。
过了好一会儿,于朗开口,声音如常:“和沉渊门在我身上做过的那个试验有关系。”
江天晓胸口一紧:“什么关系?”
“他们抽走了我的一魄,后来我拿回来了,”
于朗说:“但是造成了一些……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