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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很禽兽,一早知道了,所以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只信马由缰地肖想着向南。
一开始也只是想,他知道真做了,以后跟向南就算完蛋了,过去他贪恋那种兄长般的关爱照顾,现在他长大了,他觉得他已经不需要这种感情。
向南是直的,毫无疑问,但是也不是没有弯的可能,他身上有一种禁欲般的气息,这让人更有一种破坏和摧残的冲动。
当邵右清隔着衣服抚摸向南,并且把手探入T恤下摆揉捏他腰腹时,向南第一反应居然是“哈哈”
大笑,——他怕痒。
这爽朗轻快的笑声让邵右清想起那个他在海南的夜晚,当时的向南大概半裸着,苏烨把手伸进去,也或者只是隔着裤子抚摸他的下-体,然后向南大笑着,直笑岔了气。
“阿清,别玩了!
我看你是闲得,滚开滚开,你找别人玩去。”
向南挣扎着,但是挣不开,他扭过头试图观察邵右清的反应,想搞清楚这不过是一场略微过火的玩笑。
邵右清的脸冷得能刮下霜来,于是向南的笑容变得尴尬僵硬。
其实这个时候邵右清很紧张,也很害怕,他不知道做这件事情的后果,向南大概从此都不会理睬他,这是代价,与他接下来要得到的相比,后者诱惑更大。
向南心软,他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慢慢也就原谅他了。
邵右清解开向南的皮带,用力把裤子拉扯下来,无奈向南俯趴着,双脚给绑着,裤子褪到膝弯处再不能往下拉。
他从床头柜里抽出一把小折刀,轻轻一划,棉布发出细微的割裂声,向南的皮肤触到那柄冷硬的折刀,整个身体几乎都僵硬了,毫毛立刻竖了起来。
“阿清,你敢!”
邵右清仿佛在片烤羊肉似的,一刀一刀划得又快又准,裤子给割成一道一道,向南□只剩下一条白色的纯棉短裤。
他的腰线深凹下去,到臀部的地方又翘起来,因为拼命挣扎,扭动得像一条垂死的鱼,T恤原本很宽松,这个时候越来越多的地方就露了出来。
邵右清试图把颤抖着的手盖上去,担心向南察觉到他的紧张,所以也没有将整个手掌盖住,只手指贴着薄薄的布料,一路到他的股间。
他用一根手指伸到布料下面,向南的底裤有点旧了,松垮垮,这使他很容易闯入禁地,他甚至想即使不扒掉他的裤子,他也能把这事办成了。
“你现在停下,我就不跟你计较!
邵右清,你撒酒疯找别人去,我是你兄长!”
邵右清突然放开了他,跳下床去。
向南嘘了一口气,以为他良心发现。
他扭过头去,发现自己猜错了,这个事情绝对是邵右清策划已久的,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支圆筒状的塑料管,往手心里挤出透明的粘液。
当向南意识到那是什么时,愤怒全部转化为恐惧,“你疯了!
小畜生,我不会放过你!”
向南极少说狠话,即使说一句,也透不出狠劲,不过他的语气绝对严厉,他用手肘把自己上半身撑起来,徒劳地挣扎。
邵右清上前,把他的手往脑后掰过去,维持一个抱脖子俯趴的姿势,这样向南更加难以使力挣扎。
他一把揪住向南的裤边,裤腰和裤管团起来,刀一划就割开了,暖色的灯光下,向南的每一处皮肤都竖着寒毛。
“你放松点,我不想伤到你。”
“你不怕姥姥知道?”
“哦,你会让她知道吗?”
向南无语,邵右清是吃准了他只会吃哑巴亏,他现在已经认清现实,所以口气转缓,“阿清,你要男人女人,什么样的找不上,干嘛非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