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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的假期已经到了,他买了第二天的火车票准备回H市,他问邵右清跟不跟他回去,因为他买的是两张卧铺票。
邵右清呆呆地坐在床头,没说去,也没说不去。
向南不逼他,去卫生间洗漱,然后爬上床睡觉,邵右清随后去洗漱。
家里刚刚办了丧事,大家都很疲惫,于秀芬连电视也不看了,早早歇下,整个家里死气沉沉。
邵右清进了房间,拍灭墙上的灯,向南感到一具冷冰冰的身体拱到自己的身后,一只手慢慢地摸索着掏进自己的底裤里面,他红着脸,闭上了眼睛。
25
25、夜...
作者有话要说:所谓有互攻是这样开始的,请斟酌了再看,
圣诞快乐,并且,要看的抓紧时间,因为我不知道明天还在不在。
那只手来来回回地摸索著,看起来并不急切,倒像是茫然无措时找点随便什麽来打发无聊和寂寞。
向南可以明显感觉到邵右清的身体由冷变暖,最後在脊背紧贴的地方简直有灼烧感,他那个部位先还半软著,慢慢抬起头来,加上邵右清从後面顶著腿根,他觉得自己简直被架到了烤炉上。
邵右清的手法开始展露娴熟的技巧,这反倒使向南清醒过来,他用手按住邵右清,“阿清,够了,我没有心情。”
邵右清紧贴著他,没听见似的,手上一点没有停下来或者慢下来的意思。
向南扭过头去,黑暗中看不清邵右清的脸,他用一种让对方感觉得到怒气的口吻道:“奶奶刚去世,你怎麽就有这个心情?”
“那我应该是什麽心情?”
邵右清不满地嘀咕,“如果我明天去坐牢,你就不可怜可怜我?”
他那麽说,向南又心软了,“说起来,这几天我一直担心警察找上门来,还担心我妈去举报。”
邵右清不屑地“哼”
一声,“我又不是杀了人,警察没那麽急著找我。
全国那麽多通缉犯,我还不在H市,你让他们派个人天天蹲在这边,可能吗?”
“奶奶去世的消息他们如果知道,没准要过来看看。”
“有人帮我兜著,没事。”
向南有点不可置信,“代警官?”
“他就一小警察,可没那麽大胆子。”
向南不方便问他是谁,在下身一阵紧过一阵的快感中,他语调平缓,“那你能摆得平这个事情吗?”
“我不知道,我现在不想回H市。”
向南感觉到邵右清在後面窸窸窣窣地脱衣服,自己的底裤也被一点一点扯下来,最後两个人都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在邵右清又一次握住自己时,他用力地掐住了对方的手腕。
两个人在棉被底下无声地纠缠了一番,彼此推搡,小范围打斗,向南突然觉得不对劲,坐起身拍亮了电灯开关,然後把被子一掀,邵右清的左手立刻缩到後面去。
“怎麽回事,你的手?”
邵右清的脸上一片杀气腾腾,像一头受著伤且惊恐的猛兽,嘴里道:“没事,没你的事。”
向南缠上他,从他背後扯出了那只左手,只见邵右清修长有力的左手手指,如今少了小指和无名指的两节,断面还很新,一看就是受伤没多久。
“你的手怎麽了,谁砍了你的手指?”
向南心中一阵绞痛,又怒又急,“你又去赌了?”
邵右清就火了,低声吼道:“在你眼里我永远这麽不成器,吃喝嫖赌五毒俱全是不是?我就非得是被人砍没了手指?”
“到底怎麽回事?”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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