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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泽远笑着摆了摆手:“你们玩,记在我的账上。”
桌上的人嫌秦先生扫兴,自作聪明地卖弄道:“秦先生寻常口味吃不下,特色口味也有的呀!”
说完,自顾自给秦泽远也点了一个小鸭子。
一阵莺莺燕燕推门进来的时候,秦泽远差点被呛人的香水味给熏地闭过气去,大部分都是女孩儿,男孩儿也不少,桌上的人大喇喇地点了个年轻男孩子指给秦泽远:“去,到秦先生那边去。”
秦泽远烦躁地揉了揉眉心,既不能表现出反感打了合作伙伴的脸,也不能就这么赶鸭子上架,徐夕景知道肯定会生拆了他的。
那个男孩子怯怯地坐在秦泽远身边,秦泽远瞥了他一眼就明白了这男孩子大概卖的就是生涩胆怯软弱这一挂的,想必是方才跟徐夕景的通话让饭桌上的合作伙伴觉得这是在“投其所好”
。
可这男孩子与徐夕景一点都比不得。
徐夕景的确总是喜欢冲着他撒娇,看起来又甜又软,而秦泽远心里清楚,徐夕景这个人,主意正,有想法,耐得住性子沉得住气,他不仅不胆怯,反而还非常果敢。
秦泽远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能不清不楚坐在这儿,他刚准备让这个男孩子下去,徐夕景的电话就适时地打电话过来了,秦泽远赶紧出了包间接了起来。
“你大概还有多久才会回来呀?我怕你回来的时候面包房都关门了。”
徐夕景大概是醒过来了,声音也没之前那么迷糊。
“还得有一阵儿,小景,要是关门了明天给你买好不好。”
“可我今天晚上就好想吃啊,你吃饭的附近有这家店吗?就是我总吃的那家,是连锁的。”
徐夕景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闷闷不乐的。
秦泽远觉得自己之前让那个小男孩儿坐在自己身边已经很对不起徐夕景,不想再让徐夕景心愿落空,哄他说:“你别急,我查查地图……哎,明德路店,距离800米,小景,你再等会儿,今天保证给你买。”
秦泽远挂了电话就被罚了三杯,他之前喝的不算少,这会儿洋酒和白酒兑在喝茶的玻璃杯里,三大杯灌下去,有点点晕。
秦泽远知道这是自己不愿意亲近那个小男孩儿被看出来了,酒桌上总是这样,有的是办法让你屈从。
必须得走了,秦泽远想。
他起身跟饭桌上的其他人寒暄了几句,拿上大衣准备出门,那个小男孩儿紧紧地跟在他身后,唯唯诺诺地喊:“先生……”
秦泽远烦的不行,踢了脚垃圾箱,指着那个小男孩儿说:“你跟着我干什么?我有家了!
看到了吗?”
秦泽远喝的有点多,也不如清醒的时候冷静自持,伸出手晃了晃手指上和徐夕景配成一对儿的戒指。
他转身走了两步,哪个小男孩儿依然紧紧地跟着他,秦泽远气不打溢出来,掏出钱包抽出一沓钱塞到小男孩儿怀里,骂道:“怎么今天晚上非我不可了?想要钱是吧,行!
钱你拿好,不许再跟着我,趁早从这店里滚蛋找点正经事儿干,屁大点儿人干点什么不好非来干这个……”
秦泽远一转身,就看到徐夕景站在他背后,斜靠在饭店走廊里,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秦泽远觉得自己酒醒了一些,徐夕景笑眯眯说:“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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