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了前景大好的工作的唯一理由,所谓“人生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仅仅是要对抗一名古稀之年的老人。
这种事,就好像堂吉诃德戴着破洞的头盔与风车斗剑,或者大学教授租下废弃工厂手工打造潜水艇。
极其讽刺好笑,然而仔细思考,又觉得,讽刺的或许不是故事的主角,而是故事的背景才对。
话说回来,会要求陌生人载他看海、随随便便就将多摩川月色出手相赠的男人,为了莫名其妙的正义感而付出事业与人生,选择只身拯救人类的未来——好像不是讲不通。
听起来不可思议的经历与抉择,当主角是松泽时,就变得顺理成章。
这也是他的魅力之一。
千疮百孔的海绵,其实无法被摔碎;槽点太多的中二言论,反而强健到无懈可击;同样的,想说的话实在太多,就会理不清从何说起。
我默默凑到了松泽身边,将把刚刚说完一大堆犯罪宣言的怪人搂在怀里。
松泽或许是说累了,居然真的就这样闭着眼乖乖依偎在我肩头。
我的手掌搭在他的背脊,自那微弱的起伏中,联想到咖啡厅里的城堡与沼泽、西装外套上的泪渍、还有我难得收获的那浪漫的月之赠礼。
这样的温情脉脉也不过片刻。
很快,松泽就决定敲醒我那突如其来的愁绪。
他趴在我的肩膀上,以慵懒的声调打破了沉默的气氛:“青弦君。”
“嗯?”
“昨天,”
松泽一本正经地责问道,“不是说抱着我就会硬吗?”
“……”
尚且沉浸在松泽的陈述中、拙于口舌的我,只能诚实地答道:“又被你吓软了。”
“真没用。”
“那……推开我?”
“不。”
为了强调自己的话,松泽还抬手搂住了我的腰。
两个人的肢体缠绕着,像是交汇的河流。
“唐崎……后来呢?”
这个问题,在听到松泽对唐崎的态度之后便一直盘桓在我的脑海里,被理智与本真审视过了无数次,终于被允许滑出唇齿。
以前的我绝不可能向松泽询问这种可能引起矛盾的问题,然而,在我已然下定决心之后,这样危险的讨论便再也无法避免。
不论松泽做了什么、又或者打算做什么,我都得知道更多。
如此才能稍微尝试着、以自己微薄的力量去保护松泽。
弱小的恶龙,其翼下,也必能隐蔽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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