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才琢磨出来,云老师这是累的。
程振云专注于做模拟跑数据,一周七天有三场组会要开,同项真维持固定的通话时间该有多困难呢?项真犹豫着要不要把联络频率降低些,又实在舍不得,纠结了半天,去问了云老师,结果被很疑惑地反问:“不想跟你聊天的时候我难怪不会挂断吗?”
项真于是心安理得。
云老师懒得讲话,项真就多讲一会儿,语调刻意放得平和温柔,声线缠绵又低沉。
偶尔程振云听到半截儿窝在沙发里睡着了,项真就关掉自己这边的麦克风,一直一直盯着云老师的睡颜。
夏令时结束的时候,程振云已经逐渐适应下来;忙碌依旧,但至少有了指望,不再像一叶随波逐流的舟。
项真维持着向云老师收信箱里倾倒生活日常的习惯。
他有时颇为文艺地发一地金黄银杏叶里的剪影自拍,有时矫情兮兮地发一张路灯与空旷的街面说云老师我想你,有时很自恋地发一小段训练营内部对抗赛的视频,内容是项真作为表演嘉宾很帅气的一个跳投。
“公众号”
照例营业。
项真观察仔细又思维奔逸,每天推送一些不知哪里找来的意大利风土人情,像模像样地解释说这个高高的蘑菇盖叫石松,那个Pasta难吃得像噩梦。
这回程振云没有看看就算。
他很认真地给项真写回复。
人在北京他们都没有每天见面,可分居两地时,这样的交流被养成了习惯,一天都没有断过。
忙的时候程振云只回复个“阅”
,好像在批改本科生的作业;闲的时候他便会回复一些照片。
项真发来石松,程振云就拍一拍窗外行道树的伞盖;项真说教皇要在哪个大教堂演讲,程振云就路过拍一拍熙攘的人群和他压根儿不认识的小圆帽;项真实在错得离谱了,程振云就很冷淡地回一个“。”
,不一会儿便收到项真撒娇也似的哭泣表情。
异地恋需要千百倍的努力;而这些努力,他们恰好都付得起。
项真磨磨蹭蹭地说想听云老师讲话的时候,程振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难得的一个闲暇周末,项真却关掉了他那边的视频,只一个劲儿催促云老师多讲几句。
他的语调听起来很是羞涩,又夹杂着难得的强硬。
程振云不明所以,见项真实在坚持便答应下来。
程振云想不出讲些什么,干脆给项真念了手边的一篇论文,标题叫做《Time-averagemethodsformulti-angularscaleanalysisofCosmic-Raydata》。
那样枯燥无味的内容,项真硬是听得激动不已,呼吸都带着颤。
程振云念完了摘要,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问道:“你在自慰吗?”
项真摸在裤子里的手都僵住了,心里羞愧又兴奋,含糊道:“是啊。”
他望着屏幕上脸色平静的云老师,舔了舔嘴唇,低声问,“云老师,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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