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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笔下、我心中、我眼前,都是不一样的高山。
因为这一点矛盾的情绪,我将涉及到久久野的真实内容都做了模糊处理,本来是想着要体现一种更普世的乡愁情节,我的责编松尾先生却很不客气地揭穿我说太不坦诚了。
面对这样的指责,我也只好苦笑着接受。
上一本游记的三千册销量,已经超过了我能够面对的极限——实际上,我甚至不敢将自己解剖给最亲近的人看。
那有什么意义呢?被全情需要着的,乃是能够满足他们未发掘欲`望的作家,而不是一个坦诚却毫无趣味的写作者。
不知道该怎样将这些想法传达给绘楠,我颠三倒四说了很久,喉咙都开始发痛了。
绘楠一直静静看着我,漂亮的眼睛在夜色里深沉得像大海。
“青浦先生,觉得自己毫无趣味吗?”
绘楠这样问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低头打开一直捏在手掌被捂成温热、又被夜风吹得冰凉的啤酒罐,咕噜咕噜地喝掉了大半。
“然而啊,青浦先生,你已经成为某些人生命里极其重要的趣味了。”
给出了这样说不好是褒是贬的论断,绘楠却若无其事地转换了话题,“作为交换,想给青浦先生看看我同样无趣的童年。”
他说着,从钱包里Mynumber卡片之后抽出了一张泛黄的家庭照。
我没想到技术精英绘楠居然会用这样老旧的方式保存照片,愣了半秒才伸手接了过来。
大概是绘楠刚念高中时期的照片,右下角写着褪色了的日期。
照片正中是站在花园里的威严中年人,板着脸看向镜头,表情很严肃;母亲是优雅的美人,样貌与绘楠有七分相似,坐在藤椅上很温柔地微笑。
仍是少年的绘楠站在两人之间,怀里抱着一本书,嘴角微微下抿。
“那是——”
“《我见到了海》,青浦先生的第一部出版作品。”
绘楠很平静地做了说明,我却无论如何也平静不下来,发出了万分难堪的声音,“那样糟糕的——”
“是吗?”
绘楠打断道。
他的唇角衔着一个冷淡又温柔的微笑。
于是一切自我厌弃都被我忘在脑后。
我心里想着,啊,绘楠偏薄的唇形也那样适合微笑。
海上的日出仿佛格外早。
凌晨四点钟刚过,远处的利尻山已开始显露出形象。
说来万分不好意思,晨曦里利尻山泛着红霞的瑰丽景象,在我眼里,恐怕还比不上绘楠此刻微笑着的嘴唇。
习题四·Death
Scytalecipher
从礼文利尻返回札幌的第二天,我接到了责编松尾先生说不好是贺喜还是威胁的通知电话。
此前在专栏里提到的、对某部北海道时下热播的系列室内情景剧的喜爱,被热心读者中岛小姐注意到了,并介绍给了身为该剧制片人的老爸。
事有巧合,长年创作该剧SP剧本的某知名作家带着同居多年的女友一起不管不顾地飞去了夏威夷度假结婚,眼看着今年份的新年SP就要开天窗,制片人中岛先生决定临时找我顶缸。
松尾先生认为这是再好不过的机遇,我却只想惊恐地模仿爱德华·蒙克那幅呐喊来表达自己的绝望。
按照中岛先生的说法,虽然是相对简单的室内情景剧,75分钟的新年SP也需要至少两周的时间拍摄和后期处理,留给我的剧本创作时间连一周都不到。
这样短的时间接手一部已经树立起风格的电视剧的剧本创作,对于知名的剧作家来说都是莫大的挑战,更何况是我这样连剧情小说都没有写过几篇的三流专栏作家?
听完我的意见之后,松尾先生毫不客气地教训道:“青浦先生看过电视剧,这就是中岛先生选择你的最大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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