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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于小乐的声音很轻,还微微发颤,但却坚定无比。
从以前到现在,你对我的承诺,从不曾失言。
以前是,以后是,我们说好的会白头偕老。
有这样一个人,在你生命里一直饰演着横行霸道的角色,他不断用尖酸刻薄的言语将你伤得体无完肤,但他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却倾尽所有守护着你仅有的温暖。
他用最笨拙的行动,表达着最暗藏汹涌的爱。
因为这个人,你所有的不完美都成了前所未有最珍贵的存在。
陆子放是唯一一个告诉于小乐,即使他不用改变,他也能爱他如初的人。
于小乐捧着陆子放的脸,吻上他的眉心,就像是虔诚的基督教徒。
对他来说,陆子放就是他所有的信仰。
因为这个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锋利的刀刃插进尚思航身体里的那一刻,于小乐是害怕的,但他更害怕的是从此以后这个爱着他的男人不再是从头到脚属于他的。
那是掩埋在深处,被他所忽略的占有欲。
他并不是不在乎,而是太在乎了,必须装作不在乎的样子。
柔软的唇瓣亲密相贴,于小乐微微启唇,陆子放一个反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头颅被迫抬高,属于男人的强烈的占有气息被灌入口腔里。
灵活的舌头舔过口腔里每一寸粘膜,连身体都开始不由自主地发烫。
衣服凌乱地丢了一地,于小乐费力地勾着男人的脖子,双腿被高高架在宽厚的肩膀上。
雪白的脚趾痉挛着微微向里蜷曲,细瘦的腰被陆子放紧紧扣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坚硬的热物几乎是长驱直入到深处,令人骨髓发麻的快感席卷了于小乐薄弱的理智。
连雪丘都忍不住轻轻配合着男人的节奏晃动起来,双手抓着身后唯一支撑他的靠垫,势如破竹的抽插,连肚腹处都火辣辣地灼烧起来。
陆子放手掌轻轻抚过雪腹出微微隆起的部位,于小乐一瞬间双眼微微睁大,开启的红唇间来不及下咽的唾液顺势流下,红舌在口腔里忽进忽出,“子、子放——好、好棒……再进来一点——”
杂乱无章的喘息回荡在宽大的客厅里,沙发上两具身体密不透风地交缠着。
被压在身下的人双眸迷乱,泪水蓄满了眼眶,身上的男人疾风骤雨的动作令他尖叫着达到了愉悦的高潮。
刚刚停歇的情事,在男人勃发的欲望下又一次卷入了另一场漩涡。
于小乐不知道陆子放在他身上放肆了多久,迷糊的意识里只记得陆子放断断续续入侵着他的身体。
直到欲望彻底结束的时候,于小乐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破败的洋娃娃,任人摆弄。
肚腹里窜动着熟悉的热流,淫乱不堪的模样几乎让陆子放把持不住将他弄坏。
白燕和陆明到医院的时候尚思航正躺在病床上闭目养神,自那天不愉快的对话以后,陆子放和于小乐没再也没有出现在这个病房过。
“阿姨,你们怎么那么快来了?!”
尚思航苍白的面容上露出一抹惊讶的神色。
虽然他猜想到陆子放的父母一定会因为于小乐的事情回来,可没有想到会那么快。
看来这次他受伤的事情,令他们回国的行程都提前了。
白燕见到尚思航还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样,急急地走上前拦住要动身的人,“还受伤呢,就别乱动了。
你妈凌晨打电话告诉我说你被人捅伤,吓了我一跳。”
尚思航的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显得从容不迫的样子,“是我妈太过担心了。”
“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地怎么会在子放家受伤?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