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魔法界的各种交通工具或者是魔法,他都抱着警惕的心里。
想想这些巫师们到底在干什么吧?幻影移形会造成分体,而飞路粉很有可能让你落入黑巫师的手里,至于飞天扫帚,不说会不会被麻瓜发现,万一遇上雷雨天,肯定就是被雷劈的首选。
至于门钥匙,看似是最安全、快捷的方式,但是也很有可能会是一个陷阱的开端。
想想那个三强争霸赛的奖杯吧!
手臂紧紧夹着身体,吐字一定要清楚。
奥尔在心里努力回想着里曾经提到过的要点,然后一脚迈进了绿色的火焰里面。
他看着壁炉外面的斯内普,露出一个紧张的微笑。
“破釜酒吧。”
感觉脚下似乎立刻选装起来,奥尔开始觉得晕头转向,模模糊糊的似乎还能够在经过一些壁炉的时候听到外面的人说话的声音。
他转的灌了两杯黄油啤酒的胃里翻滚起来——终于,一切都停止了。
奥尔摇头从壁炉里面崽出来,撞在了一个路过的巫师身上。
“对,对不起……”
奥尔连忙道歉,连着做了几个深呼吸,等到满眼泪花的直起身子的时候,斯内普已经站在了他身边,正默默的看着他。
“我,我没事。”
奥尔无力的挥了下手,想起斯内普一开始的时候搭乘电梯都会恶心,实在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习惯用飞路粉。
真正比起来,似乎飞路粉更加让人难以忍受吧?
斯内普给奥尔要了一杯温水,等着他脸色看起来红润了些,这才一起离开了破釜酒吧。
奥尔有些不自在的摸着自己的鼻子在斯内普耳边抱怨,“你实在是不必在酒吧里面耽误那么久,我并不虚弱。”
“我知道。
你只是像一个孕妇一样想要呕吐而已。”
斯内普扭曲了下唇角算是对奥尔假笑,“而且我并没有等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看看跟在我们后面来破釜酒吧的人有没有可疑。”
他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两个人上了车,奥尔报了大厦的地址,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他毕竟是高烧才刚刚退去,整个人精神都不是很好。
一坐在柔软的车座上,他就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斯内普看着他这个样子,就伸手轻轻的捏了一下奥尔的手心,低声说:“你睡吧,等到了我叫醒你。”
奥尔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嘟囔着:“过会儿还要吃药……”
就睡着了。
等到奥尔吃了午饭和药,好好的睡了一个午觉醒过来的时候,拉开了窗帘的房间里面已经一片金黄色的夕阳光芒。
他揉了揉眼睛,看着坐在隔出来的厅里面处理一些东西的斯内普,翻身光着脚下了床。
“这是怎么?”
他凑过去,看着已经被改造的跟厨房料理台一样的桌子,然后才把目光看向了那块在斯内普手里扭动的像植物根茎一样的东西。
如果不是那上面有着不小的须,奥尔肯定会把这东西当成一个丑陋的地精或者是矮人。
“曼德拉草根。”
斯内普说,“刚刚才快递到的。”
他动作迅速的用手中的刀刺入了曼德拉草跟类似于心脏的位置,然后才开始处理其他的部位。
成年曼德拉草根的叫声是会致命的。
奥尔看着那个完全发不出一点声音的根茎,在银质的小刀切开它露出里面植物特有的纤维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无论如何,曼德拉草根看着都太像是活的了。
他觉得自己还是有些不太适应这样的画面,从那些切口里面流出来的气味清淡的香味让奥尔胃里有些不舒服,他站起来进盥洗室洗漱了一下,又可以耽误了点时间解决了生理问题,这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