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尔咬着牙,用力把膝盖分开,但只是一点点,秘洞还是隐藏在腿间的阴影里。
达克瀚用手指抹了点膏药,伸进双腿之间,往他的后穴探去。
“啊疼……”
双腿又并拢起来,紧紧夹着达克瀚的手臂。
“把腿打开。”
冷冷命令。
“呜呜…”
赛尔抓着床单,虚弱着,把腿又分开了点,一丝自嘲的笑意,“你…呜…你也想…操我吗?”
达克瀚的手指轻轻在红肿的后穴周围涂着,一些残留的精液和血液还在往下淌,把身下垫着的薄毯污染得狼藉一片。
“是啊,想操你。”
达克瀚垂着眼,不去看他。
“哈…好啊…咳咳…”
赛尔闭上眼,不再乞求达克瀚的视线,“…你操吧。”
紧闭的眼再也掩饰不住积累的液体,大滴的泪水开始滑落。
他早已抛弃了什么皇子的身份,什么皇子的尊严,那个毫发无损的假二皇子现在在皇城里过得好好的,这个二皇子却被割短了头发,在地牢里被当成性爱玩具轮着操。
那记忆中焦糊的味道不属于他。
那牵着的手里捂出的一片温柔也不属于他。
他的体内有个地方疼着,他觉得自己好像失败了。
那些曾经想尝试的,怀着莫名的期盼,小心翼翼埋下的种子被冰冻在雪地里,厚厚裹出一层冰,隔阂着再也发不出芽。
也对,我还在假惺惺地期盼什么呢…
“你操吧。”
赛尔强忍着呜咽,身体的寒冷让他麻木起来。
也好,麻木了,就不会疼了吧?
达克瀚沉默着把手指轻轻往密洞里探去。
受创的甬道蠕动着翻出充血的媚肉,敏感得细小的磨擦都会带出剧烈的疼痛。
赛尔浑身颤抖,泪水汹涌地打湿了下面的枕头。
达克瀚很轻柔地,用手指在甬道里一点一点深入,仔细清理污物,浓烈的腥臭味让达克瀚忍不住皱起眉头,手指挖出一片片黏糊的液体,新的旧的,红白混杂。
“…呜…你操吧…”
哽咽的声音,身上的伤痛被无限放大,“别弄了…”
达克瀚沉默着不应他,清理干净后,揩上膏药往后穴探去。
手指深入进去,有个敏感范围被刺激,可虚弱的赛尔没有力气勃起,他的精液早在地牢里被榨干了,分身红肿萎靡在阴毛里。
“我真怕把你操死了。”
达克瀚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哈……”
心脏在剧烈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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