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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几个脚步凌乱走来,三大金刚姗姗来迟。
“春”
扔了一瓶红色尖叫到云焕手上,说:“你口味真奇特,为买这玩意我们仨脚都走断了。
这个谈好没,后面还约了几个呢。”
云焕要她们等一等,稍稍弓腰去看方才欲言又止的明月:“不好意思,刚刚你想说什么?”
明月一张脸红得滴血,摇头,再摇头。
不过就是春、心、动!
曾经的风光月霁,曾经的斗转参横,五年之后,化作一段略显滑稽的片段。
戏里的人当真,戏外的人看假,只有青春逐风去。
明月揉了揉酸胀的脖颈,起来将白天没有收完的衣服重新整理。
给朵朵的衣服要提前准备,她每天早上都会一一检查。
回到床上的时候,窗外已然破晓,明月将朵朵轻轻抱进怀里,又一次小声说着:“朵朵,你有妈妈还不好吗?”
早上朵朵起得很早,她人小小一个,生物钟却定得很死。
一天划分成几块,什么时间该做什么,都像个抠门的账房一样精打细算。
回到国内,时差未好,她也守着自己的节奏,宁可提前绝不拖后。
不过看今早的脸色,似乎还要为另一桩事苦恼。
孩子生气,为难的总是父母。
明月一边想着一边给朵朵穿裤子,转眼就见她将衣服脱了下来,圆脖领卡在小脸上,鼻子冲上朝了天。
朵朵做事讲究条理,衣服一定要从上往下,从里往外的穿,一件上衣一件裤子,速度可以慢一点,但顺序不可以颠倒。
这样的坏脾气被明月教训过几次,她高兴的时候可以收敛,一旦生气就锱铢必较。
明月刚刚先给她穿了裤子,她立马把脾气发在衣服上。
此刻脱得只剩下贴身的棉毛衫,刚刚梳顺的头发炸开的炮仗一样定在脑袋上。
她还不服输的,撅着嘴巴说:“明月最讨厌了。”
明月知道朵朵在生气什么,可这件事她哄不了,何况她对女儿得陇望蜀,见爹忘妈的行径早就心生不满。
于是明月将被子往朵朵头上一盖,说:“你自己穿吧。”
朵朵明显一怔,然后摆着双手往下一倒,哼唧起来。
明月狠心推门走出来,发现丽丽姐破天荒起了个大早,正一边敷起面膜,一边抱着玻璃瓶喝鲜奶。
明月一下着急,说:“妈,你要喝就喝豆浆好了,干嘛喝朵朵的牛奶,我就买了这么一瓶,一会儿她起来又不高兴了。”
丽丽姐很是嫌弃地白她一眼:“她喝豆浆也是一样,中国人的胃,不一定能消化这里面的乳糖,豆浆就不一样啦。”
“那你怎么不喝,她根本不喜欢喝豆浆。”
明月抓一抓头发,准备下楼重买,说:“你今天帮忙带她一天,我之后再想办法。”
丽丽姐两眼圆睁,将手里的奶瓶一放,跟在明月后头道:“你等会儿,我今天要上班呢,没空带,你又没事做,自己带!”
明月一针见血:“你上班还半夜两点回来?还敷面膜?我告诉你今天别想去打牌,不然我把你外孙女送你们医院手术室去,我看有没有人笑话你。”
丽丽姐被噎得说不出话,拿手揭了面膜,气呼呼地去沙发上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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