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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抽过半支烟,口腔里有淡淡烟草的气味,一点点涩一点点苦,明月却像是个成瘾的患者般,一下便沉溺进去,明知是鸩毒也要仰头牛饮。
他大手灼热而干燥,在她臀上掐过几下,解下了她的裙子,手隔着丝袜和底裤稍一接近,她便忍不住浑身战栗,瑟瑟发抖起来。
明月无端记起他们在一起的那些年,他青春年少,血气方刚,每一次抵进与律动都用尽力气。
欢愉往往伴随着疼痛,让她痴迷又害怕。
此刻她带点讨好意味地说:“你想改什么,朵朵就叫什么好不好,或者你要是高兴,她跟你姓也可以……不过,你得先过丽丽姐那一关。”
云焕正微仰着下巴,垂眼看她,一只手迅速解着衬衫上的扣子,露出结实宽阔的胸膛。
他声音哑暗地问:“你这是干嘛?”
明月咽了咽口水:“我怕疼啊。”
一句话也勾出云焕脑子里那些绮丽的记忆,年轻男女决意从伊甸园的树上偷采苹果时,她软绵绵地躺在身下,说的也是这样一句话。
云焕将她凌乱的刘海拨到两侧,说:“那轻一点。”
一墙之隔的另一边,朵朵在坠落的梦里醒来。
房间里静悄悄的,看不到明月和云焕,她本能地想要叫人,却在喊叫出口的时候又生生吞了进去。
云焕要她吃最不喜欢的蔬菜,心肠大大的坏,明月明明看见却见死不救,心肠第二的坏,她这样的好宝宝,才不要再理他们。
朵朵于是小身板一翻,埋头挤进软绵绵的床榻里,发誓再也不跟他们说话了……算了,还是一晚上不跟他们说话好了。
躲过朵朵之劫的两个人,却还是被一通电话打断。
云焕刚刚将手撑开明月的丝袜,便不得不拧眉忍受裤袋里接连不断的震动。
好脾气的云医生也有不耐烦的时候,掏出手机直接按灭,扔去一边桌上,喘着气道:“我们继续——”
手机那边的人偏偏不解风情,已经被拒绝一次,不信邪地又打了过来。
好像一个致密罩里出现的裂缝,风一透进来,许多东西都变了味。
云焕暗骂了一声,不得不将明月松开。
她往他紧绷的下颔亲了亲,将裙子提起来,说:“去接吧,万一是什么急事呢。”
衬衫松松挂在肩头,云焕倒是索性脱了,露出结实的背脊和劲窄的腰。
手机握在修长宽大的手里,像是立马小了一号。
他看了看屏幕上的名字,没立刻接。
“嗒”
的一声,他重新点起一根烟,焦躁地吸吐两口,被浊白的烟雾熏得微微眯起眼睛。
明月看他模样,很乖巧地避让道:“那什么,你一个人好好忙吧,我先过去了,也不知道朵朵是不是醒了……”
云焕抓着手机到她身边,很泰然地把屏幕亮给她看,说:“你别乱想,是我妈。”
另一只手夹着烟,掐了掐她下巴,再往上狠狠一提。
明月呜咽一声,看到他紧着眉道:“要不是刚刚为了朵朵和你吵了那么久,动作稍微快一点的话,现在都已经结束一次了。”
明月脸上热得能烧起来,从他手上轻轻挪下来,再整理一下凌乱的发型,说:“我真的走了,快点回电话过去吧。”
云焕看她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开门出去,倚在桌边斜靠着白墙,一边抽烟,一边淡淡的笑:傻了吧唧的,心虚什么。
等到他妈妈又坚持不懈地拨来不知道第几通电话时,他这才终于接了,轻轻吐一口气地问:“有事?”
云妈妈说:“干嘛呢,现在才接,问过你师父,明明说你休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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