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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丽姐说:“谁掉链子了,你这个丫头怎么那么不相信人呢!
朵朵给你接着了,人也差不多送到酒店门口了,我说你怎么还不到啊?”
明月朝着酒店门口看,那儿鲜花满坑满谷,又堵着一团人,到处都是乱糟糟的,说:“我来了呀,你在哪个门口,怎么没看见你?”
丽丽姐说:“正门,正门,我还能去哪个门等你牙!
快点过来啊,我在这儿被个老妖婆打了,现在正跟她理论呢。”
“啊?”
明月头大:“你又跟人吵架啦!”
“怎么叫‘又’呢,是你妈被人欺负,正义反击!”
明月忧心忡忡,几乎小跑:“别冲动,你等我!
朵朵呢?”
“朵朵能怎么样,当然好着了,一直小鸡儿似的被我护着呢!”
丽丽姐一清喉咙:“就是流了两滴眼泪水,没什么大事!”
明月:“……”
丽丽姐说被人讹的时候,一旁被指认“打人”
的中年女人拽住她胳膊,不服气地说:“你把话说清楚,谁是老妖婆,谁打你了,不带这样颠倒黑白的。”
丽丽姐白她一眼,拖着朵朵走到一边,等把电话说完了,这才又施施然回来,下巴一昂:“谁回答我,我就说谁,我还能有病到满大街逮个人就数落?”
中年女人一噎,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半晌方道:“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跟你这种人,简直没办法交流。”
刚刚这事儿说复杂不复杂,说简单又挺蹊跷,一切归根结底一个字,巧。
今天日期好,赶日子结婚的新人特别多,市里最好的酒店自然也是高朋满座,新人布置的鲜花扎得门脸花团锦簇,熙熙攘攘的宾客已经开始入席。
女人坐车来这酒店用餐,因为泊车小哥供不应求,她又实在懒得多走一段路,就让人将自己放在酒店门口的下客区,由他们去找位置停车。
从车里下来的时候,脚踝扭了下,她起初没注意,走到门前才觉得痛感明显,旁边人流一擦已过一带,她就有些站不稳。
那不爱说话的小女孩就是这时候窜了出来,软软的小手往她屁股上推了把力气,又贡献了自己毛茸茸的脑袋给她当扶手。
女人向下一看,恰好撞上那双圆溜溜的桃花眼。
小孩长得很讨喜,皮肤又白又嫩,扎两个翘翘的小马尾,五官精致得像是画报里拓下来的。
她心里一嘀咕,觉得这张小脸可真像一个人,帮她理了理乱了的刘海道:“谢谢你哦,你叫什么名字呀,你父母呢,怎么不在旁边?”
小孩不说话,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反复绞着两只小手,就像听不懂话似的看着她,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眨动。
女人心想,这是听不见,还是不会说话?于是不免爱怜地再摸摸她脸,往四周看过一次,又问:“你是不是跟爸爸妈妈走散了?”
小孩仍旧沉默。
问附近人,都说不知道,她更觉得责无旁贷,要帮这孩子找到回家的路。
她于是掏出手机,道:“你知道父母的电话吗,不行的话,我就要报警咯?”
云焕近日繁忙,朵朵已经几天看不到他。
知道今天晚上要跟他吃饭的事后,足足兴奋期待了一整天。
傍晚丽丽姐来接的时候,她高兴得手舞足蹈,不受管束的一会跑到东,一会跑到西,丽丽姐就吓她:“你再这样,我就报警,警察叔叔最讨厌不听话的小孩。”
朵朵跟其他孩子一样,对穿制服的有天然的敬畏感,一听警察叔叔要来抓她,再被丢进黑漆漆的小房子,立马就怕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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