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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丽姐在生活上丢尽面子,吃饭的时候便预备从工作上夺回面子。
她跟云焕聊体制,聊改革,聊病人,聊无奈,两人侃侃而谈,居然真有共鸣。
丽丽姐一边拨手指一边老生常谈:“我最喜欢那种断手断脚的手术,接一根神经一千块,再接一根又一千……收钱收得老爽了。”
明月实在忍不住插嘴:“爽什么爽,收了一起交医院,有你一文钱关系吗?”
丽丽姐扁嘴:“你懂什么?”
云焕替她帮腔:“不是钱不钱的事,是成就感。
妈的心思我懂,我听了也觉得爽,只有她是个外行,跟她说了也是白说。”
明月:“……”
丽丽姐谈得高兴,腰板都挺直一些,拉上亲密“同行”
道:“小云,最近遇到件事,你给我出个主意。
明月什么也不懂,问她也是白问的。”
云焕偷睨着明月笑:“你说。”
“我不是退休了吗,可证还在啊,我一认识的朋友开了个药店,想要我证过去挂着。
也不是为了什么大事,就是平时帮人挂挂水,一年给我三万挂靠费。”
明月听得一阵耳热:“这么多钱?干嘛不挂!
你又傻了吧。”
丽丽姐置若罔闻,只一心一意等云焕回答。
明月:“……”
云焕想了想,说:“我觉得不太好,毕竟药店里的没资质,万一哪天出了什么事,他们可以把店关了跑,责任却全落到了你身上。”
丽丽姐叹气:“我也是这么想……可那老板跟我玩得确实不错,应该不至于坑我……其实就是挂个水,也没多少技术含量啊。”
云焕说:“我当然是一个建议,采不采纳还是看你想法。
三万块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吧。”
丽丽姐说:“就是啊,我还是再想想吧。”
短短一晚,丽丽姐跟云焕的感情突飞猛进。
此前还被追着打的云医生,忽然摇身一变成为妇女之友,这巨大转变,他也着实有些意外。
三人离开的时候,丽丽姐更是拉住准女婿的手,说:“下次喊你爸妈一起过来,大家聚聚聊聊天——我现在可是有麻将桌的人!”
丽丽姐起初一阵眉飞色舞,说得大家都笑起来,她自己却又稍皱起眉,说:“上次的事,不好意思的,你下次一定帮我跟你妈妈打个招呼。”
云焕搂着丽丽姐肩,送她回家里,说:“我妈那边没什么,一桩小意外,我都怪她不小心弄花了朵朵的脸。
你千万不要放心上,以后有什么事只管给我打电话,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也不要客气,都告诉我。”
另一边,被点名的云妈妈接连打了四五个喷嚏,说:“要死了,有谁在我背后说我坏话吧,不然怎么一个喷嚏接着一个。”
杨乾生戴着太花镜在旁看报纸,听她抱怨,将眼镜一推,两眼自镜框上看出来,道:“谁敢说你的坏话,是有人想你吧。”
“老不正经的,尽胡说。”
云素珍笑了笑,去把电视机打开,拨着手表道:“到点了,该放广告了,一起来看小朵朵。”
云素珍近来乔迁新居,每天除了打扫卫生做好一日三餐,偶尔再与一二旧友相聚,一天的大多数时间都在空闲里度过。
幸好云焕告诉她朵朵近日要上电视,卫视一天循环播出几档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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