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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不理会她的无理取闹之后,她会缠着他的手臂:顾长夜,你不许不理我。
在她看电视看得起劲时,会眯着眼睛笑:顾长夜,你看,我比她好看,你一定要像她男朋友那样对我好。
顾长夜,你不许骗我。
顾长夜,你不许碰别的女人一下。
顾长夜,你不能不回家。
顾长夜,你只能爱我宠我。
……
他一直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烦的女人,她以前那么烦,现在一样烦。
以前的她,至少还能花枝招展,现在的她简直是惨不忍睹。
“顾长夜,我求求你,别伤害我的孩子,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以前的她只会要求他,现在也学会了求?
他想抽出自己的腿,她却跩得那么用力,他沉着脸不悦,“你再不放手,信不信我一脚踢来,连去医院动手术的程序都省了?”
他似笑非笑,可她却知道,他不是再开玩笑。
嘴里请求的话都喊不出来……
婚之初(十五)
“打掉。”
顾长夜只冷冷的扔给简凝两个字。
她的手慢慢放开他的裤腿,害怕他真的一脚踢在自己的肚子上,小小的生命承受不起他给予的任何伤害,有了前两次的教训,她也不敢冒险。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孩子你别害怕,妈妈一定会保护你,如果妈妈保护不了你了,妈妈就来陪着你,妈妈可以为了你变得坚强。
他的脚步声消失了,她还是坐在地上。
她用手去摸自己的眼泪,觉得很是滑稽,那个男人似乎在很久之前就告诉她了:简凝,别想用你的眼泪骗我,你的眼泪不值钱。
她是蠢,是笨,从来都不肯吸取教训。
她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床边,她不能太激动,情绪也不能起伏太大,现在她有自己要保护的人了,她必须变得勇敢起来,哪怕看不到一点的希望。
她睡得迷迷糊糊,好像在做着梦,梦里有一个小孩对着她笑,快乐的喊着:妈妈,妈妈……
她忍不住,也对着孩子笑了起来。
顾长夜冷冷的站在床前,大概是等得不耐烦了,终于开口,“怎么样了?”
“情况不太好。”
医生收好仪器,“她怀孕了,身体本就虚弱,现在又发烧……”
顿了顿看向阴晴不定的男人,“以她的身体状况,现在也不适合做流产手术。”
“没用。”
也不知道是在骂谁。
那医生看看床上的女人,只能做一些物理降温,药物对婴儿都会有一定的伤害,只是这个男人的眼神太冷了,让人浑身不自在,只是也已经习惯了,每次来这里,面对的都是这相同氛围。
顾长夜看着床上的女人,真是没有用,她求他的时候,不是很有力气吗?转眼间就变成这个样子。
她的脸发红,不像平时总是惨白着一张脸,好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似的,看着就让人碍眼。
他没有再理会,而是走到了阳台上。
他不在的日子里,她就是一直关在房间里,佣人说她总是一直站在这阳台上,不言不语。
这间屋子的采光并不好,阳台外种了许多树,树长得高大,遮住了大半阳光,显得屋子阴冷潮湿。
可他记得,这间屋子是她自己选择的,当初她闹,主动分房睡,他那时只觉得她的行为幼稚,当然了幼稚后面跟着愚蠢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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