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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后,这间屋子,成为一个诡异的所在。
门没有锁,却紧紧的闭着。
而他就像一个疯子,每次回来,都很晚很晚,然后一个人走过走廊,站在这间屋子前,久久站立,却连推门而进的勇气都没有,甚至着会不会有一天,里面出现着呼吸声。
有着瞬间的向往,也许还和过去一样,那个女人把自己躲在这间屋子里,她只是不肯出来,站在阳台上,默默观察着自己有没有回家……
他的手握紧,松开,再次握紧。
他走到床边,左手的食指勾起床上的床单,再摸到那一团团乌黑的痕迹,摸上去有些发硬,这说明沾上的血迹很多。
床单几乎大片都沾上了深深浅浅的血迹,加上地上的……他眼眸闪了闪,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流出这么多血,可他当时看到这画面,理智已经全然崩溃,再不能深想。
他将床单扔掉,走过去将阳台的门打开,清新的空气扑进来,让他的肺得到了很好的调节。
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儿,他才走回去,匆匆下楼,提醒管家,把那间屋子收拾出来。
管家的神情怪异非常,可他的性情越来越让人捉摸不定,也不敢多问。
谁都知晓,那间屋子成为他的禁地,被换掉的女佣都知晓那间屋子透着诡异,甚至还传言有鬼,也不敢靠近,现在他却主动要求人去打扫那间屋子。
顾长夜微微一笑,“打扫出来,迎接女主人。”
管家努力的眨了眨眼,他多年来虽然还是不怎么了解这个男主人,却有着多年的主仆之情,见他这样说,不由得也替他开心,看来少爷是走出了五年前的那场梦魇,准备获得新生了。
顾长夜大步走出去,摸着手机,脸色却阴戾起来。
骗局,这一切全都是骗局,而他被骗了五年,他的这些日日夜夜活得人不人鬼不鬼全都成为了笑话。
他点出安亦城的手机号,拨下去,快速的交代了几声。
几个小时以前……
医院永远是人满为患的地方,阮遇铭终于将车突出重围,从一条狭窄的道路开进医院。
在前一辆车医院里面,自动栏杆准备放下的瞬间,他立即冲了过去,车化成一道完美的弧线,惹得小屋子里的守卫将头伸出来,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那辆看上去无比豪华的车。
另一名工作人员拍拍同伴的肩,“算了,看那车也知道,我们也惹不起……”
“不是,是那人胆儿也太大了,多危险……”
这两道人声,已经被阮遇铭丢得远远的了,进医院永远不是最麻烦的,最麻烦的是找车位,看到好几个车位已满的牌子,已经让他的耐心消耗得差不多了,不过里面的车也没有几个按照规则来,多数都停在路边,就连那所谓的车位,也只是一个稍稍空旷一点的地而已。
阮遇铭看到这状况,忍不住埋怨二哥周承业了,有私家医院不住,偏偏跑到这普通医院来,连个停车位都让人犯难。
埋怨归埋怨,他也清楚,二哥是他们几个人中,最不愿涉及那些黑色地带的人,二哥总是说做人得做正正当当的生意,他也以实际行动诠释着他的话。
只是阮遇铭有时候也觉得二哥挺单纯,有时候不是你想要脱身就能脱身,很多时候无从选择,大哥这么努力的漂白,现在也不能完全漂干净,收手从来都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周承业出了一场不大不小的车祸,现今还住在医院,阮遇铭从外省一回来,就赶着来医院看看情况,从电话里得知,不怎么严重,腿骨折了,就是休息的时间可能有些长。
他转了方向,继续找着停车的地方。
前方好像有空位,他眼睛一眯,便准备向前冲过去,最好是占据着绝佳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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