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苒看他歪着实在难受,问:“你要不进我被窝来躺着?”
林晗还是一脸懵:“可以吗,不会挤到你吗?”
夏苒说:“你好好待着就不会。”
林晗脱了鞋子裤子,乖乖爬上床,不敢靠得太近,就这么沿着床边睡一条,两只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她。
夏苒说:“我怎么觉得你今天不太高兴,你以前不是天天吵着要孩子,一会儿挟天子以令诸侯,一会儿要给我留个拖油瓶不容易再找人……你,你是不是变心了,搞大人肚子就不管了?”
林晗说:“你这说的什么话!”
挪了一挪靠近她,握着她手要她引着自己去拿软绵绵的地方:“我能不能摸摸他?”
夏苒说:“摸不到,才只有一点点大,不是给你看过b超图了吗,怎么摸得出来呢。”
林晗晃动她手:“我要摸摸他!”
夏苒只好引着他按去自己肚子,一开始他还不敢乱动,直到适应了,体温交融,他炽热的手捂得她肚子也热乎乎的,他终于有些回过味来,问:“苒苒,你说……他好吗?”
夏苒说:“暂时还不错,医生说他挺好的,虽然下午摔了下,也没有先兆流产的迹象,大不了我躺几天,等稳定点再说。”
林晗说:“那就好,那就好,前几天我还把你压在桌子上……哎,真他么浑,早知道就是憋死了也不能那样,幸亏你底子好,不然哭都来不及。”
夏苒有点缓过神:“你就因为这事,一直闷闷不乐的?”
林晗把下巴磕在她额头上,说:“没脸见你,也没脸见我儿子,不,女儿,不,儿子女儿我都喜欢,不,最喜欢的还是你,我爱你。”
他一只手还搁在她肚子上,说:“苒苒,跟做梦一样。
以前总盼着你可以多看我一眼,多想我一点,现在你在我怀里,肚子里还有我的种……我觉得自己在梦里,真害怕突然醒过来,我还在美国那小房子里,飘窗、夜景——”
夏苒听得心里酸唧唧的,张着两手想拥抱他,直到他仍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说:“香槟、美女,就躺我身边呢,虽说皮肤比你白,胸比你大,屁股比你圆——啊!”
夏苒想踹人,为了肚子里刚萌芽的团子,忍了,只优雅地昂起头往他胳膊上一撞,下狠劲地咬,死咬!
婚礼最终还是小规模的,不是林晗舍不得大操大办,或是林家还有什么心结没有解开,纯粹是关系错综复杂,为了不失礼节索性就只喊至亲好友。
林晗也乐得轻松,生怕婚礼这天累着夏苒,或是谁家没看住的熊孩子踩着她婚纱,绊了她走路什么的。
只是婚纱礼车一点没减派头,林晗将夏苒抱下楼的时候,苏珊还捧着长长的曳尾站在楼道上。
杜希声送的那条婚纱到底没能派上用场,事实上收到的第二天,夏苒就将那条婚纱寄了过去。
林晗从始至终没有问过这来自于哪儿,是谁送的,代表什么含义,只是和她爸爸坐在一边聊天,间或看一看她,留下足够的空间。
她亦不多去解释,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就随同这洁白的一团云朵飞走,从今以后,不再想,但也不怕想。
结婚前的一晚,苏珊还是向她提起了几句杜希声,说他被严熙婷整得很惨,至今仍旧找寻翻身的方法。
夏苒没有过多的表态,心里却清楚的知道,其实杜希声那样的人,永远不会过得太差。
与其替古人担心,不如珍惜眼前人,林晗和孩子,以后会是她生活的全部希望……刷厕所的侯勇在眼前转了转,对的,还有她刚刚起步的勉强能叫事业的那份事业。
良辰吉日,夏苒穿着长长拖尾的婚纱从远处走向光亮,林晗一身黑色正装西服地站在舞台前端,静静等她。
短短的一段旅程,几乎自她懵懂的孩童时期走至现在,一帧帧画面飞闪而来,稚嫩的面庞,执拗的坚持,互不服气的一句句呛声。
直到某一年的某一日,他在空荡无人的操场紧紧抱住一个纤瘦的女孩,落吻像雨点,飞洒在女孩稚气未脱的脸上。
没有对错。正义,胜者才有资格书写不会写大纲,想到啥写啥。就这样,憋出20个字简介我也不容易,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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