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侧妃被他那冷厉的目光看得心里有些发虚,顿了半晌,终究还是拗不过,无奈地回道:“这事儿也不是我能作主的,若是你小舅舅不肯,我也没办法。”
宁郡公缓和了语气,柔声劝道:“只要母亲仔细与小舅舅说道理,他岂有不听的道理。”
毕竟,徐家可比不得吴家有个大将军,阖府上下都靠着他和徐侧妃,便是他那大舅舅,也不过是个小小的员外郎,又哪能真的说得上什么好亲事。
至于那个美貌的乡下丫头——宁郡公冷笑一声,他倒要看看那丫头到底有多漂亮,果真能美得过徐家千娇百媚的三小姐?
贺均平哪里晓得自己的婚事已经被许多人惦记上了,回了赵府,立刻去见了赵氏,将燕王妃召见琸云的事说与她听,罢了又不好意思地道:“孩儿原本都快要说动王妃赐婚了,不想竟被徐侧妃给打断了,实在可惜。”
赵氏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道:“你呀,这满脑子就装着那方姑娘。”
贺均平笑,“母亲莫要取笑我,都说成家立业成家立业,孩儿尚未成家,自然没有心思想着旁的。”
更重要的是,琸云生得那副模样实在招人得很,在益州先时她整天身着男装也能引得刘二少虎视眈眈,后来又有陆锋多少存着些觊觎之心,而今到了宜都,还不晓得要引来多少狂蜂浪蝶,一日不将琸云娶进门,他便一天也放不下心。
☆、第六十五回阿云可不是绵软的性子
贺均平的新院子修整得差不多了,便说服着赵氏去新家看看,“给您留了东偏院,那边儿阳光好,冬天也不冷。
院子里还种着几株腊梅,这会儿正开着花,满院幽香,母亲去了定然喜欢。
只可惜屋里的家具有些旧,我想托人去打一套红酸枝的桌椅,找遍了整个宜都,竟是没有。”
赵氏欣慰地笑道:“宜都这边不兴红酸枝,自然不好买。
不过我这么大年纪了,哪里还用得着那么鲜艳的颜色,你还是省下钱给方姑娘准备聘礼吧,若是少了,到底不体面。”
说罢,她又起身从床头柜子里找出个黑檀匣子来递给贺均平,道:“这是我们贺家最后的家底了。”
贺均平打开匣子一看,顿时有些傻眼,匣子里赫然装着厚厚的一叠银票,全是一千一张的面额,稍稍一估算,少说也有近十万两。
“娘,这……这么多银子……是哪里来的?”
贺家出事的时候他走得急,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来得及带,自然不晓得之后京城的情况。
在他看来,贺家被抄了家,自然是早就一穷二白了,哪里想到赵氏竟还藏着这么多银钱。
赵氏苦笑道:“是你父亲提早藏起来的,他猜到那狗皇帝会对贺家下手,只是没想到竟会这么快,故只藏了这一丁点东西,府里传承了上百年的书画字帖、古董玉器通通都没了。
而今平哥儿成亲,竟是半点像样的聘礼都拿不出来。”
贺家是真正的世家大族,近百年的传承与积累,库房里的东西几乎能与大周朝国库相比。
贺均平自幼锦衣玉食,过的是神仙日子,那会儿何曾将这十万两银子放在眼里过,而今时过境迁,他竟会对着这么点银票瞠目结舌,赵氏看着,心中何尝不酸涩。
“原来还要多些,我来宜都后拿了两万两银子给你舅父,也算是我这数年来的吃喝嚼用。”
赵氏又补充道。
虽说她是赵家小姐,但到底已经出嫁多年,且父母又已早逝,如何能心安理得地住在赵府。
故一进赵家门便拿了两万两银票给了赵家大老爷。
大老爷哪里肯收,赵氏遂又将银票塞给了大太太。
正是因着这样的缘故,这些年来阖府上下才无人敢对赵氏无礼。
贺均平早听琸云跟他讲过这些人情世故,闻言顿知赵氏这些年来的不容易,又将那匣子塞回赵氏手中,垂下眼眸沉声道:“孩儿眼下不缺钱用,这些还是由母亲收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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