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长生又再哑然,却听展龙道:“以你肉体凡胎,微薄力量,若要助我复原,不知要几万年光景。
此事不妥,还需想个办法才是。”
展长生叹道:“若有我的修炼之法……”
展龙已褪去衣衫,靠在那温泉玉石池沿上,黑发在水中飘散,仿佛成片海藻。
他伸长手臂,自池边莹润卵石的缝隙间摘下一株朱红细长的无名野草,方才道:“倒有一个不得已的法子。”
展长生闻言,立时两眼圆瞪,往展龙身旁靠近,“快讲!”
展龙将那草叶浸泡泉中,细细揉搓,直至叶肉糜烂化去,只留一条比发丝更纤细的草茎,又道:“此物名为自道茎,本是炼尸的邪物,能融入血肉中,伪做经脉,代替已死的血脉运转灵力,催动尸身。
只是用在活人身上,却有一大弊端。”
展长生听得毛骨悚然,虽身处和暖泉水中,竟也不自禁打个冷战,提心吊胆问道:“什么弊端……”
展龙将那一丝朱红叶茎轻轻放在展长生手背上,便见那细丝仿佛活过来一般,朝皮肉内扎入。
刹那间一股疼痛窜起,仿佛被烧红细针猛刺入皮肉。
好在不过须臾,那细丝便化在水中,云消雾散了。
展龙方才道:“伪脉入体,如万箭攒身,痛不堪言。”
展长生强忍手背疼痛,毅然道:“但能提升修为,我便不怕痛。”
展龙闻言,不由奇道:“既然不怕痛,为何不肯同我双修?”
展长生一噎,“这两件事哪里来的牵连?”
展龙面上便愈加浮现困惑之色,“若以双修之法,神泉不至如此干涸,对你自身也有助益,更不必受万针穿肉的酷刑。
你为何偏要自讨苦吃?”
展长生眉心微蹙,却见他果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只得微叹一声,耐心同他分说清楚:“双修应当在男女之间方才阴阳调和,更要两情相悦,你情我愿,才可共赴瑶池。
若只为一时利益,同禽兽何异?”
展龙道:“禽兽媾和只为繁衍,哪里懂灵力循环,抱元守一的双修之道。
既然不为繁衍,只看体质灵根便可,是男是女全无干系。
更何况我虽敬爱师尊,却不愿同他双修,他那单火灵根与我冲突,若强行运功,反受其害。
唯有你天生水灵根,上通神泉,与我有益。”
展长生听他振振有辞,更是气结,站起身来怒道:“我堂堂男子汉,为何非要雌伏你身下!”
展龙便手臂一伸,将他揽入怀中,再向下一摁,展长生不由自主,足下又滑,便跌坐在展龙腿上。
那男子方才道:“若不肯在身下,坐在身上也是一样。
展长生面颊贴在展龙胸膛,只觉火热中心跳沉稳,透过皮肉传来,一时间又想将他推开。
展龙却轻轻理顺他长发,低声问道:“长生,你可记着报仇?”
展龙一语中的,便觉怀中少年猛一颤,手指紧紧扣住手臂,缓缓抬起头来。
清俊面容仿佛罩了一层寒霜,双眸中有烈火燃烧,却是哑声问道:“展龙,你能救我,他日若再寻到现世之刃,莫非也能再救回我娘亲和妹妹,以及清河村中的村民?”
展龙挑眉,面有不满,“竟然这般贪心?若你能修成金仙之体,自是不必受因果束缚,届时有我护卫,便是去大闹冥府,夺他几千个亡魂亦无不可。”
展长生两眼有神,只觉这理想飘渺高远,却终归是个盼头,心头不由起伏澎湃起来。
他却忘记了斩龙枪前任旧主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浑人,连亿万年无人敢近前的无垠墙也敢捅出个窟窿,最终自食恶果。
斩龙枪耳濡目染,又岂能安分度日。
若是当真如他所言大闹冥府,只怕届时三界大乱,连展长生自身也要直承神王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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