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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祭酒越骂越生气,一眼瞅见围墙边放着的笤帚,顿时恶从胆边生,快步冲去一把拿起笤帚就朝辛一来打了过来。
辛一来一见不对劲,拔腿就跑,边跑还便大声劝解道:“老爷子您骂归骂,别动手打人啊。
您这样是不对的,我一会儿还要进宫面圣呢,您把我打坏了可怎么办啊?”
“打的就是你!”
胡祭酒气得直跳,只可惜他到底年纪大了,腿脚远不如辛太傅利索,绕着院子追了好几圈,硬是连辛一来的衣角都没沾到,眼看着打人是没希望了,他索性把笤帚往地上一扔,一屁股坐到屋檐下的台阶上,混不讲理地道:“告诉你,你今儿不给个说法,老子今儿就不走了。”
辛一来远远地停在院子的另一头,一脸无奈地摊手,“老爷子您好不讲理,您也说了,大郎都已经十八了,他又从小就是您教导大的,岂是别人三言两语唬弄得了。
再说我打从入冬起就去了天津,昨儿才回来,发生了什么事都还不知道呢,您这一进门就喊打喊杀的,我冤不冤呐。”
胡祭酒哼哼地冷笑,“你少来这套,老子还不晓得你们爷俩的做派么。
若不是你在后头撑腰,你们家二郎能有胆子怂恿大郎去干这事儿?”
他一提到二郎,辛一来就有些不乐意了,脸一板,语气就沉了下来,“祭酒大人可莫要乱说话,我家二郎多大,将将才满十三岁,他能有本事怂恿胡大郎做他不想做的事?大郎是您的孙子,他有什么心事您最清楚不过。
我们又能做什么?不过是看这孩子可怜,被赶出家门无处落脚才收留了他暂时在府里住,怎么着,我们做好事还惹出祸来了?”
反正辛一来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儿子背上这种冤枉的。
胡祭酒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辛一来大怒,“你……你是什么意思?”
“这是怎么了,怎么吵起来了?”
院门口有个声音问,语气中难掩惊奇。
辛一来顿时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徐庚面前作了一揖,“太子殿下您来得正好,快来给下官主持公道,我这都快委屈死了。”
“发生什么事了?”
徐庚一边说话,一边上前将胡祭酒扶了起身,“祭酒大人怎么坐在地上,这天寒地冻的,仔细寒气渗了进去。
您年纪可不小了,比不得年轻人的身子骨。”
胡祭酒虽然不大乐意,却也不能不给太子面子,心不甘情不愿地起了身,梗着脖子道:“老臣和辛侍郎有点矛盾,正找他说理呢?”
“也说给孤听听。
若是辛侍郎敢敷衍您,孤替您骂他。”
徐庚笑道。
他说得冠冕堂皇,胡祭酒却晓得徐庚是站在辛一来那边的,不然,这大冬天的,堂堂太子殿下怎么会跑到辛府来。
再说了,太子殿下跟辛一来走得近,那可是朝堂皆知的事儿。
胡祭酒又是不解,又是羡慕,不明白这混不吝的辛家小子怎么就得了太子青眼。
徐庚扶着胡祭酒进了屋,辛一来远远地跟在后头,进了屋里还特特寻了个离胡祭酒远些的位子坐下。
二人尚未开腔,门外传来敲门声,辛一来赶紧去开门,却见胡长锦满头大汗地站在门口。
胡长锦先朝辛一来躬身作揖,又急急忙忙地冲进屋,一骨碌跪倒在胡祭酒跟前,言辞恳切地道:“祖父,都是孙儿自作主张非要来辛府学习格物,与辛世叔和二郎弟弟无关,您要怪罪就怪罪我吧,千万不要为难辛世叔。”
徐庚故作惊讶地看着胡祭酒,“胡大人,这是……令孙?”
胡祭酒气得脸色发白,霍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一脚就把胡长锦踢得跌倒在地,大怒道:“你这个混蛋小子,家里头到底哪一点不如你意,你竟然要做出这种让人痛心疾首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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