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台织布机准备卖多少钱?”
“若是不计运费,一台织布机大概卖五两银子左右。”
“这么便宜?”
辛太傅还没来得及说话,钟尚书就已经抢在前头惊呼道:“我听说江南那边一台平常的织布机也得五六两银子呢,你这新机子怎么还越来越便宜?”
他这里说的并非寻常百姓家的手摇织布机,而是作坊里的正规机器,价钱自然也要贵上不少。
辛一来解释道:“钟尚书请放心,下官都是仔细算过的,事实上利润看得也不低,约莫每台机器有二两左右的纯利。
不过最好把厂子开在江南一带,木材原料和工匠也都就地找,木材和工匠的要求并不高,我把织布机的图纸带了过来,诸位大人看一看就明白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将早已备好的图纸呈上来。
徐庚主动上前接过,又分发给在场的诸位大臣。
“我们把织布机分成了一百六十九个零件,这些部件大多简单,唯有几个关键部件稍稍复杂些,工匠们并不需要全都掌握,每人学会做其中的一个或几个就成,如此大家做得熟了,速度自然快,做好后再拼起来就是一台完整的织布机。”
几位内阁大臣还是头一回听说这种方式,都觉得新奇不已,就连一向不怎么发表意见的林阁老也拉着辛一来好一通询问,钟尚书好几次想插话居然插不进去。
辛太傅终于忍不住了,重重地咳了几声,高声道:“我还有话没问完呢,有事儿后面再说!”
钟尚书看不惯他这装模作样的姿态,嗤笑道:“得了吧,辛太傅到底是想问辛侍郎呢,还是想问我们。”
辛太傅生气了,“怎么,就因为他是我儿子,我连话都不能问了。
你这老匹夫真是越来越不讲道理……”
眼看着二人就要吵起来,鸿嘉帝赶紧出声打圆场,“辛太傅有什么问题赶紧说,大家也都听一听。”
钟尚书这才安静下来,但眉目间依旧一片挑衅。
辛太傅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老爷子今儿可是有大任务的。
“就是桑麻地收租这一点,微臣恐怕群臣会有异议。”
辛太傅还是替儿子着想的,针对江南一地毁耕地植桑麻的问题,辛一来在折子里提出了几大构想,一是阶段性农税,普通百姓家耕地税不变,但若是毁地植桑,家里田地越多,税率就越高。
老实说,这个建议群臣不会有太大的反对意见,只要不去作死非要把家里的地全都毁了植桑麻,寻常百姓的日子依旧照常能过,可问题在于辛一来又提出了另一个建议,官员和世家免税的土地只准种粮食,若也跟着毁地植桑,则与百姓同税。
这一点可是极大地损害了地主们的利益。
事实上,内阁的几位大臣都知道,近些年来土地兼并之风盛行,已经影响到大梁朝的安定了,谁都知道这个问题之所在,可是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敢提出要遏制兼并之风?问题就在于此举关系到太多人的利益,历朝以来,强行变法遏制兼并的又有谁成功了,一个不好,那就是尸骨无存的结局。
辛太傅特特地把提出异议,其实也就是把自己儿子摘出来,万一这事儿闹到后边无法收场了,也不能让自己儿子一个人吃亏。
其余的几位大臣显然都明白辛太傅的用意,大家相互看看,没吭声。
鸿嘉帝见众人不作声,也不追问,反而朝徐庚道:“太子说说看,你有什么看法?”
徐庚想了想,正色道:“土地兼并致使国力衰竭,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不过,若要改革也不能太过急躁。
儿臣倒是觉得辛侍郎这法子尚且称得上温和,朝臣们虽或有异议,可毕竟国家大局为重。”
辛一来也补充道:“微臣倒是有个想法能让朝臣们接受这一变革。”
鸿嘉帝眼睛一亮,几位内阁大臣也都齐齐地来了精神,辛太傅忍不住道:“大家就姑且先听一听,不必当真。”
辛一来自然晓得辛太傅是替他着想,不由得微微一笑,“微臣是这么想的。
关于变法革新遏制土地兼并,其实在先帝时就有御史提过,要将户丁制改为田亩制,不过因为吵得太厉害结果不了了之。
不如过几日再使人提一提,朝臣们必然吵得火热,等到互不相让时,再把今儿这主意拿出来,双方各退一步,我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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