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样说简单明了。
杜澈没明白,就算是,把他请家里来干嘛。
“呃,我忘了跟你说,我在东市租了个小铺子,想经营书肆,正好这个卢诠现在无处可去,我把他留下来,想让他继续写书,放在我们书肆里卖。”
这才几天的时间,杜澈觉得怎么好像一切都变了,原先锦佩找人来研究印刷术,是说过要开书肆的,可印刷术如今还没研究成功,她已经悄没声息的就把这一切都办完了。
现下若不是自己问起卢诠的事情,只怕还全不知情。
就连印刷术的事情,也是她自己都找了人来做,自己才知道的。
呵呵,杜澈简直听到了自己心里的苦笑声,说客人都是客气了,只怕原本她只是把他当个陌路人罢了,下午的一番剖白,现在想来都有点好笑。
其实锦佩说着说着也心虚了,按理说,他们已经成了亲,是夫妻了,就算不需要问他的意见,有什么事情也是该说给他知道的。
可她一方面是有了大的进展太兴奋了,另一方面确实是没有真的把杜澈当成丈夫来对待,没有养成有事该知会他的习惯。
看杜澈听完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不免就更心虚了,清咳了两声解释:“那个,正巧这个掌柜的急于出手,看着合适就定了下来,又正巧,这卢诠和掌柜的相熟,所以事先也没来得及和你说。”
杜澈只“哦”
了一声。
锦佩见他这样,就有点讪讪的,又不肯低声下气道歉,就撅了嘴说:“后来还不是你怄气不进后院来,我自然也没法和你说。”
“这样说来,倒是我的错了。”
“……”
要不要继续不讲理啊,纠结。
于是两人默默相对,都不说话。
锦佩对于自己今天心理的弱势很不满意,喵了个咪的,不就是没告诉他么,心虚个毛!
正想着,就见杜澈忽然站了起来,她一惊之下做了一个自己都惊诧的动作,她十分迅速的在杜澈刚站起来的时候,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
杜澈一愣转头看她,她也一愣,然后更迅速的松了手,傻笑了一下。
杜澈呆了一呆也不由笑了,说了一句:“我不走。”
锦佩恼羞成怒了:“谁拦着你不让你走了?爱走不走!”
杜澈却不生气,还是笑着,又说了一句:“我不走。”
“……”
懊恼的锦佩扭了头,捞起一旁的书挡住脸,假装要看书。
杜澈去解决了一下个人问题回来,看锦佩拿着本书,就问:“这就是用活字印出来的书?”
“嗯。”
这几天那边已经印了几本样书出来,锦佩正在细看,都有什么地方还需要改进。
杜澈也拿了一本翻了翻:“这怎么有一条一条的线?”
又翻了翻:“还有的字印的反了。”
锦佩也有点苦恼:“字间用竹片固定,就不免会有痕迹留下。
印的多了,放字模的时候,难免也有疏忽放反了的,还须得有一个人专门在印完了的时候校对一遍。”
“我瞧着这印的也算不错了,
慢慢改进吧。
这样印的有疏漏的,卖的低廉些就是,很多士子囊中羞涩,这样的正适合他们。”
锦佩点了点头,见他不追究刚才的事情,就故意把话题往别的事情上引,夫妻俩倒难得的说了很多话。
听杜澈说,修运河的事情,已经议的差不多了,准备工作恐怕立时就要开始做了。
锦佩就决定明天就进宫去,看看皇帝老爹,再顺便看看快要生产的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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