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皇帝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就转头看锦佩:“怎么回事?”
锦佩就撅了嘴:“难道阿爹也不信我?”
“我几时说不信你了,我是问你怎么回事。”
“都是那姓赵的存心污蔑,卢诠不过是
我雇来写书的。”
“姓赵的是谁?卢诠又是谁?”
皇帝被锦佩绕糊涂了。
杜澈就解释:“卢诠就是这流言里提及的人,他是公主请来专门写了传奇,在我们书肆里卖的,暂时住在府里。
谁知无意中给这赵敬知道了,赵敬本和卢诠有隙,就凭空捏造了许多故事,四处散播,这才有人专门来告知于臣。”
“赵敬?这名字好生耳熟。”
皇帝皱眉思索,锦佩却在奇怪,老爹怎么一点都不生气啊。
“就是理郡赵氏赵启琮之子,曾有神童之名,七岁能诗的那一位。”
杜澈尽职尽责的提供背景资料。
“唔,原来是他。”
皇帝点了点头,又问锦佩:“那你今天来找我,是想如何?”
“自然是要阿爹给我做主了!”
皇帝瞪了她一眼:“谁让你胡闹了,折腾活字印刷还不算,还要自己开书肆,开了书肆请了人,自然就要有地方安置,哪有你这样都放在自己府里的?也不怪人家说闲话!”
这回锦佩能哭的出来了,主要是要哭穷啊:“阿爹说的怪轻巧的,儿才开府几个月,能有多少钱呢,哪里再有钱另外找地方去安置?”
“那你就该量力而为,慢慢来就是了,一下子铺的这么大,可见还是你自己没有打算好!”
杜澈在旁边真是瀑布汗,这父女俩跑题也跑的太远了吧!
而且,圣人这语气怎么不像是教育女儿,倒像是在和女儿斗嘴呢?
锦佩见说不过皇帝了,就把话题拉了回来:“我听说了此事,心里很是恼怒,这姓赵的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他和卢诠有嫌隙,自该他们自己去纠缠,凭什么好端端的,把我牵扯进去?平日里整天说两位姑母的闲话还不够么?竟连我这样刚开府成亲的也不放过!”
皇帝微微皱了皱眉,虽然庐陵和淮南的事情尽人皆知,但敢到皇帝面前提起的毕竟没几个人。
锦佩还在继续说:“我知道了事情后,就把卢诠叫来问,才得知他们原就有隙,而他们交恶的原因,实是因为这赵敬是个禽兽不如的败类。”
说到这里,就该交给杜澈了。
杜澈就接过话,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以及他们最终调查得来的消息和他们纠结的心情都一一说了。
最后结案陈词道:“这事实是牵连甚广,公主和臣都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来请圣人定夺。”
皇帝在杜澈讲述过
程中一直没有说过话,甚至在听到这桩丑闻的时候,也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惊讶,只是眉毛皱的紧了些。
杜澈说完后,他一时也没答话,大殿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
好半晌,皇帝才说:“我知道了,这事你们先不要声张,那个婢女,你们先好好看管着。”
又转头对锦佩说:“今后再有什么事,不许你自己去折腾,叫五郎去处置,若是五郎办不了,不是还有你阿兄,还有我呢吗?这都什么乌糟事,是你该知道的吗?”
这次锦佩乖乖起立垂手听训。
皇帝也就没再多说,赶他们走:“佩儿去看你阿娘吧,五郎也该去衙门里。”
看着女儿女婿退出去,皇帝一个人沉思半晌,才叫人传太子来见。
锦佩和杜澈并肩出了大殿,走了一段,锦佩才说:“这个赵敬好日子是到头了。”
然后奸笑了两声。
杜澈只是笑了笑:“耐心等着吧,我先去了。”
锦佩点头,两人一个往后宫去,一个往官署走。
我这一生,不问前尘,不求来世,只轰轰烈烈,快意恩仇,败尽各族英杰,傲笑六道神魔!...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妞妞。嗯你爱不爱爸爸爱有多爱很爱很爱是多爱啊像天空一样大的爱嗯在登临人生巅峰的时候,罗凯回到了重生前的那一刻。当他再次见到妞妞,才明白自己的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