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兰就说:“这几日四姐四姐夫受累了,我们胡闹,倒连累了姐姐姐夫。”
锦佩看悦兰和秦焕眼睛都红红的,显然抱头痛哭过,但神色却都是欢愉的,看来是和好了。
这什么事啊,他俩倒是抱头痛哭和好了,自己和杜澈却吵翻了。
还得安抚悦兰:“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你们这是没事了?”
悦兰低头微笑不语。
锦佩就对秦焕说:“没事了就好,你呀,给我记着点,再欺负她,可没这么容易过去。”
秦焕拱手作揖:“再不敢了。”
又转头谢杜澈,“多谢姐夫帮我。”
杜澈拉住了他:“以后做事前多思量一二。”
又说了一会话,送走了这一对夫妻,剩下的夫妻二人回了房,却相对无言。
锦佩觉得自己很冤枉,实在不知从何说起。
杜澈却还等着锦佩细说从头。
结果直到晚饭,锦佩也没说话,杜澈胡乱吃了几口饭就往外院去
了,又一次开始了夫妻分居。
锦佩想了好几天,也不知道怎么跟杜澈把这事聊开,归根到底,他介意的,是自己不肯对他敞开心扉,不肯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展现给他。
他想要她对他说的,不过是:我心里从来没有旁人,我愿意从今以后毫无保留的把自己交到你手上,为你生儿育女,和你携手一生。
可她说不出口。
这样的承诺,她不敢许。
真的很烦恼,像以前一样不好吗?要什么心呢,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这颗心,还是在自己手里才最安全,最稳妥。
而且她心里一直觉得杜澈对她的感情,不过是出于一个丈夫对结发妻子最朴实的尊重亲近,或者也有温情,可能还有点期待依恋,但总归是比不上秦焕和悦兰之间的爱恋吧。
而那甜蜜恋着的一对,刚刚还经历了一场背叛。
她眼睛范围里,另一对算是自由恋爱结婚的——庭媛和李程拥有的那只名为爱情的美丽瓶子,已经悄然换了标签。
李程对庭媛的忠诚,很难说是出于情感的选择,更多的是理智衡量的结果,他心里未必就真的不爱女色,只是他知道迷恋女色会导致什么样惨重的后果,因而女色对他就变得毫无吸引力了而已。
忠诚能否保持,其实只是视乎诱惑够不够分量罢了。
有这么多先例在前面,她怎么还敢、怎么还能、怎么愿意拿自己这颗现在还有热血、砰砰跳动的心去试?
可不许这个承诺,是不是该放手呢?自己给不了他要的幸福,就该给他再去追求幸福的权利。
三年夫妻,锦佩已经知道他确实是个真君子,并且一直按君子品德对自己非常严格的要求着。
这样的人,就应该娶个温婉贤淑的妻子,夫唱妇随,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跟他相配,他不该跟自己这样不安于室、心怀天下、非得做点出格的事情、又不肯把他放在第一位的女人凑合过一辈子。
锦佩甚至被自己这样善良大度的想法感动了,踌躇犹豫了良久,终于决定,去前院找他谈一谈。
☆、囧囧有神
四月的晚上已经没有了凉意,风里带来的都是花香,锦佩不由的想起那年那个春日的傍晚,她和杜澈两人一骑从城外回来,靠在杜澈怀里看到晚霞满天,心里那种平静安宁的感觉。
走着走着,脚步就慢了下来。
再细想想自己所下的决心,又提起脚步往前院走。
一路走一路想起好多往事,都是一些寻常小事,却让她的脚步越来越沉重,几次都想转身回去,可最终,她还是站到了杜澈房门前。
屋子里灯光昏暗,她没有叫人进去通报,只是静静的站了一会,在第三次克服了想扭头往回跑的念头之后,开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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