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这话。”
而且亲王郡王什么的,不过是现下,苏铃和林太夫人谈的都是将来——她们在谈的时候,双方都默认的是玉娘会嫁入东宫,也就是说,她很可能是将来的皇后。
如果皇后比皇帝还大三岁,恩宠断得太早,只怕会有被废之虞。
苏铃看苏阮附和自己,本来还有些犹豫的心,终于定了,“再说,圣上更倾向宁王,对吧?”
“对啊,上次圣上叫宁王夫妻去赴宴,阿姐不是看见了吗?”
“那娘娘有同宁王妃提起玉娘么?”
“还没吧,事情还没定呢,不急。”
现在就说了,万一最后宁王没入主东宫,岂不尴尬?
苏铃更放心了,“也对,我还是安心等娘娘的消息。”
又宽慰苏阮,“你也别把这事放心上,林家要是有下一步,早晚会走。”
苏阮也这么想,他们这次不知底细,办了件出力不讨好的事,肯定不会就这么完了,一定还有后续。
果然,中秋刚过,林夫人就送了帖子来,苏阮特意在家等着,又跟付彦之打了招呼,让他这日别过来,免得撞上。
林夫人登门以后,没多说闲话,很快就进入正题,“那日听说夫人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个遗腹子之后,我真是寝食难安,总觉得自己办错了事,也不敢同相公讲,忙先把张家来的人截住了,仔细盘问。”
原来苏阮她们没猜错,孩子就是张夫人那个来投奔的侄女生的,生下孩子后,听说张敏中已死,那杏娘跟张家要了笔钱,就又改嫁了。
张夫人自己带着孩子,同儿子们回原籍给丈夫守孝。
去年出了孝,几个儿子想分家,也好拿着钱进京活动,谋个起复。
张夫人也同意,但她想将家产平分,给那孩子一份。
“这几兄弟便不那么乐意了。
本来家产就是有数的,兄弟好几个,分到各人手里已没有多少,还给这么个小孩子分。
于是最大的那个就出来说,侄子他们养着,以后大了读书考科举,他们几兄弟管,家产就不给他分了。”
苏阮听了就笑:“张夫人肯定生气了。”
林夫人点头,又惊奇:“我觉着这话也没错处啊!
她生什么气?”
“您不知道,早先张县公惧内,张夫人在家中,一向说一不二,只有我那命短的前夫仗着最年幼,敢违逆她一二。”
“这么说,她生气的,是儿子不肯听话?”
林夫人失笑,“她也不想想,张县公的孝期都过了,儿子们怎么可能还同从前一样,对她唯命是从?何况事关家产。”
“是啊。”
苏阮叹息一声,又问,“所以闹了半天,说有人盯着家产,竟是她自己的儿子么?”
“不,这话一开头就是假的。
实情是,母子争执不下,家产一时就没分割,几兄弟本来对张敏中还有的一点兄弟之情也没了。
他自己畏敌出逃,死得不光彩,还把父亲也气死了,居然留下这么个孩子……”
林夫人说到这里一拍手,“于是就有人想到,事情的关键就在这孩子身上。
这孩子的生母,原是个丈夫刚死不久的妇人,算算日子,还不一定是谁的呢!”
苏阮:“……”
“再一个,就算是张敏中的,也是奸生子,哪有给他分家产的?”
对啊!
杏娘又不是张敏中的姬妾,他们俩若真的做了什么,是实打实的通奸苟且。
杏娘从怀孕到生产,苏阮这个正妻连见都没见过,随便抱回来个孩子,就说是张敏中的遗腹子,谁肯承认?
苏阮忍不住笑了笑:“原来张夫人是为了这个找我。”
...
传闻,从木叶建村之初,就有这样一家料理店。从凌晨开始营业,直到天亮之时关门。香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之中,令人沉醉。人们称呼这里为,七味居。...
来到这世界一千年的季平安倦了,他曾踏过山巅,也曾坠落低谷,做过天下第一,历经红尘两世,他以为这人间在自己面前再无秘密可言,只想在大周国师的位子上悄无声息死去。寿命将尽时却突然发现,这世界好像哪里不对劲十年后,活出第三世的季平安携着一纸举荐信,回到了他一手缔造的钦天监,成为了一名小小星官。他决定在夏末初秋的某个夜晚,踏上观星台,看清世界的真相。但摆在面前的当务之急是入门口诀是什么来着?唉,国师大人真不想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