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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也不用多惦记了,只要你在宫里好了,家里人自然也好,谁还敢难为你娘亲不成?”
这是陈晓青在低声劝林木兰。
接着是林木兰回话:“我倒不是担心有谁欺负了我娘亲,爹爹那人虽然有些……,但总是知道护着娘亲和辉哥的,我只是一到了这时候,就免不得惦记他们。”
原来是又想家了,宋祯微微一笑,正要进去,就听陈晓青已说道:“我以前也跟姐姐一样,只是今年有了四哥,我就没那么多心思惦记了。
姐姐这个月月事来了没有?”
宋祯立刻站住了,听林木兰答话:“还没到日子呢。”
“怎么这么久了,姐姐还没怀上?要不要传医官来瞧瞧?”
“瞧什么呀?这才多久。
这等事,原也急不来。
再说我瞧着彭娘子生第二胎还那般艰难,真有些怕。”
宋祯想起林木兰当日进过产房,一时有些后悔,当时真不该叫她进去,竟没想到会吓到她。
不过说来也奇怪,林木兰在他面前一向谨小慎微,他也知道林木兰惧怕自己,不是个胆子大的,但是遇上事情的时候,他却总觉得林木兰能顶上去,不会让他失望。
也许她最让人喜欢的,就是这份外柔内刚吧,越大的事情,她反而越能临危不乱。
他站在门口胡思乱想,里面两人已经说着说着转了话题:“是呀,真是没想到,好好的生了个皇子,自己身子却坏了,想想就觉得可怜。”
“是啊。
还好官家重情重义,这都多久了,官家还是每日都要问彭娘子的饮食起居,对五哥也很关心。”
宋祯听林木兰说话,语调诚恳、毫无酸意,一时还真分辨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倒是陈晓青说的话合乎情理多了:“其实这些日子我常常想,要换了出事的是我,不知官家肯不肯这般费心。
总觉着在官家心里,彭娘子要比我重呢。”
这时候宋祯就不好进去了,他往后退了退,回到堂屋门边,正要示意铃儿出声,外面却忽然有人疾奔进院,至阶前噗通跪倒,高声唤道:“官家,李昭求见!”
宋祯皱眉,从窗子望出去,眼见梁汾上前询问,身后却已传来脚步声,他无奈回头一笑。
陈晓青和林木兰一起行礼,先问:“官家什么时候到的?出了什么事?”
“朕刚进来。”
宋祯有些尴尬,“也不知是谁这么大胆子冲了进来。”
陈晓青忙请他进去坐,林木兰则道:“奴出去看看吧。”
宋祯想起刚才的后悔之意,忙叫住她:“外面冷,你别去了,梁汾在呢。”
于是三人一起进到内室就座,铃儿送了茶上来,接着梁汾也进来回禀:“官家,来人是贵人李氏。
李贵人自称在后苑被人排挤,高娘子却不肯主持公道,还要她道歉屈服,李贵人不愿,称是非黑白自有公论,想请官家做主。”
宋祯哪里耐烦管这些琐事,挥挥手道:“送她去高娘子那里,请高娘子仔细问问。”
梁汾有些迟疑,又回道:“李贵人性情刚强,称若官家也不信她,宁可,宁可……”
林木兰听得心中一跳,宋祯眉头也皱了起来:“宁可怎样?”
“宁可自尽明志。”
梁汾垂着头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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