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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桥生听得直发愣,好一会儿忽然一拍大腿:“怪不得!
有个侍女的口供,明明说早晨服侍王爷王妃起身时,见到一个矮个子内侍从内端着水盆出去,我再去问那小个子内侍,他却死不承认,说前晚拉肚子,早上根本没起来!”
至此花匠的嫌疑最大,王珪带着孟桥生去见黎王府长史,打算叫人画像,发下海捕文书。
李澄秋这里也算功成身退,后面的事情,就不与她相干了,于是便打算带着刘石宏出门去街上逛一逛,买些店里需要的东西带回去。
不想两人刚走到王家门口,就遇见了访客。
“林大哥,你怎么来了?”
李澄秋有些惊喜的问道。
门口下马的男子从容优雅,一身青莲色窄袖素纹袍,衬托得他面容如玉般润泽,可惜此刻男子玉白的脸上没有丝毫温润之意,反而十足冷淡。
“你到大理不来找我,我还不能来看看你了?”
李澄秋赔笑道:“我这两日事多,还没顾得上,这不就要去清韵茶楼拜访了么?想不到林大哥竟先来了。”
林清潭冷哼一声:“你猜我信不信?”
李澄秋立刻道:“老刘可以作证!”
林清潭眼睛瞥过去,见刘石宏面无表情,便道:“我看他没有这个意思。”
“咳咳,正好林大哥也来了,我们就不用绕路了,林大哥,你陪我们去逛逛吧,我要采买些灯油蜡烛,大理城中卖的便宜些。”
林清潭与李澄秋在七八岁上便认识了,算得上青梅竹马。
李澄秋对他颇为了解,知道他越对着外人脾气越好,俨然温文尔雅、翩翩佳公子形象,反而越是对着亲近的人,越喜欢挑剔,每到这种时候,千万不要与他争竞,只需就势认下,转移话题就好。
果然林清潭听了她的话,便没有再追究,只说:“你要买这些,还用得着亲自去?告诉我一声,我打发人买好了给你送去就是。”
林家在昆仑镇也有产业,镇上唯一的那间清韵茶楼就是他开的。
不过林家根在大理,他每年能去昆仑镇的时候不多,所以李澄秋平日需要在大理采买什么东西,便多是托林清潭去办。
林清潭每到昆仑镇,都要去照雪客栈,所以与客栈的伙计也都熟识,这会儿看见刘石宏变了模样,便问道:“她是怎么逼得你剃了胡子、束起头发的?”
“我可没逼他,他自己自愿的!”
刘石宏默然无语,林清潭觉得他的样子有些憋屈,脸上便有了笑模样,跟着李澄秋往外面街市上走,边走边问:“总捕头这是抓你来救急了?你说你一个姑娘家,怎么总掺和这些事?”
“我几时总掺和了?”
“上次灭门惨案,这次凤冠失窃,你还想要掺和多少次?”
李澄秋乖乖闭嘴,也不解释,也不辩解。
林清潭这才觉得满意,微笑问道:“那你帮上忙了没有?”
“没有,只添乱了。”
李澄秋故意说道。
林清潭似乎更高兴了些:“这样好,下次总捕头就不找你了。”
李澄秋独力经营客栈这几年,自觉什么样刁钻的客人都能应付自如,只有面对这个喜怒无常的林清潭,常常满心无力、束手无策,于是便只能顺着他说:“是啊是啊,这样我就不会没事跑来大理烦你了。”
两人并肩前行,一面说些近况一面斗嘴,很快就到了大理城中最繁华的集市。
李澄秋不仅采买了蜡烛灯油,还订了一批江南来的细布和新棉花。
一路上刘石宏都默默跟着,接收货物的琐事有林清潭的人办理,他便百无聊赖,几乎是摆着一张生无可恋的脸陪着那两人逛完的。
林清潭还要说风凉话:“跟着这样一位东主,真是难为你了。”
“怎么?你想挖墙脚?”
李澄秋立刻警觉,“别做梦!
我客栈里不能没人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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