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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诸事基本就绪,仇非凡这些日子也跟着忙前忙后,一早就窜进客栈里来,还带了两盆节节高竹子盆栽做贺礼,惹的徐二娘直说他小气。
李澄秋听着他二人拌嘴,自己叫王励和胡小三儿去把她窖藏的好酒搬出来,预备明日要用,刚安排下去,就有两个侍从模样的生面孔走了进来。
“哟,客官来得早,咱们今日还没开张呢!”
徐二娘看见来人,忙迎上去笑着打招呼。
那二人并不回话,前后打量一番,就把目光齐齐定在了李澄秋脸上,左首那人接着抱拳问道:“请问贵店李掌柜可在?”
李澄秋从柜台后走出来,回话道:“我就是,不知二位高姓大名,有何贵干?”
那二人又仔细打量了她一回,这番打量很有些无礼,徐二娘脚步一错,挡在了李澄秋身前,抱胸问道:“看什么呢?”
先前说话那人道了声失礼,说道:“小人一时诧异,还请李掌柜勿怪。
只是小人等奉主人之命,来找的是一位李维准李掌柜。”
“不知贵主人是哪位,找家父何事?”
李澄秋看来人有些不同寻常,轻轻一拉徐二娘,自己上前问道。
那人回道:“家主人复姓长孙,与令尊乃是故交,此番特地前来拜访,为的乃是婚姻之事。”
长孙、婚姻两个词一说出来,李澄秋顿时想起那日父母说到一半没说完的话,说了一声稍等,便对仇非凡说:“非凡,劳你跑一趟。”
仇非凡点点头,转身去了东面宅子找李维准。
李澄秋这里要请那二人坐下,那二人却不肯,说家主人就在外面,要去请进来。
徐二娘看着他们出去,立刻贴近李澄秋:“什么婚姻之事?”
“我也不清楚。”
李澄秋只回了一句,方才上楼去屋顶收东西的陈玘就走了下来,看她和徐二娘神色奇异,便问:“怎么了?”
话音方落,先前那二人已经和另外四五个仆从簇拥着一个华服男子走了进来,“二公子,这位就是李姑娘。”
那位二公子衣锦佩玉、排场极大,且身形壮硕、肥头大耳,听侍从介绍后,斜着眼瞟了李澄秋两眼,露出些不甚满意的神色,并短促的“哼”
了一声。
李澄秋和陈玘几乎是同时皱了眉,徐二娘脾气急,立刻又挡在李澄秋面前,掐腰问道:“你就是那什么姓长孙的?”
此时陈玘也已走到李澄秋身边,目带询问的看向她,李澄秋见来人面目可憎,便懒得理会,拉着陈玘一起往后面去。
谁知那二公子竟不依不饶,又从鼻子里“哼”
了一声,粗声粗气说道:“站住!”
李澄秋连理都没理,继续拉着陈玘往后面走,陈玘糊里糊涂跟她走到门口,正遇见从侧门进来的李维准。
“人呢?”
李维准顾不得打招呼,先问李澄秋。
李澄秋往身后一指:“在堂中。”
“你们忙吧,我来应对。”
李维准丢下这几个字就大步去了前堂。
陈玘到这会儿才问:“怎么回事?那是谁?”
李澄秋径自进了后堂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才答道:“我也不知。
说是姓长孙,前阵子,就是我娘提起亲事之前,曾经说过早先在都中跟一个姓长孙的人家有过戏言,约为儿女亲家。
可是我父母离京隐居多年,早不与旧识通信,他们又怎么会找到这里?”
陈玘凝眉思量片刻,轻叹道:“恐怕是受我的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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