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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氏情绪的低落自然落在了几个孩子眼里,严谦心中十分矛盾,他既不愿让母亲伤心,也不想放弃自己的志向,因此只是沉默。
严诚一开始还以为是母亲太忙累着了,就推了丰姐儿去哄母亲开心,哪知丰姐儿撒娇耍赖竟也没能让母亲开怀。
严诚就拉了丰姐儿到一边去问话:“你可知娘是为了什么不高兴?”
丰姐儿自然是不知道的,她摇头:“午睡起来还好好的呐!”
那就是下午有什么事让母亲不高心了,严诚觑了个空,和丰姐儿一块堵住了青杏,“青杏姐姐,母亲是怎么了,为了什么不高兴?”
青杏心里也嘀咕呢,怎么大少爷冲进来说了会话走了以后,大奶奶就心神不定了起来?此时只能答:“奴婢也不知,要不二少爷去问问大少爷。”
严诚这才发现,今日严谦也是安静的过分。
于是丢开丰姐儿,拉着严谦出去说话,“大哥可知道娘是怎么了,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严谦不想跟他说,于是只答:“没什么事,你别管了。”
“什么没什么事?娘明明一副很多心事的样子!”
严诚不满兄长的态度,说道:“如今爹爹不在家,我们做儿子的,正该多为娘分忧才是!
是不是大哥你惹娘生气了?”
严谦不知如何回答,就只是沉默。
严诚越发认定是他惹了母亲生气,逼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让娘那样生气?”
见严谦还是不答,忍不住伸手揪住了兄长的衣襟,“你快说啊!”
“这是我的事,你别管了!”
严谦挥手推开了严诚,“你还小,不懂的。”
他一直不正面回答问题,还推开了严诚,终于让严诚忍不住怒气了:“你不说我怎么会懂?实在说起来,虽然你是兄长,可还不一定是谁更懂事呢!
从小你就只知道自己玩耍,从来不知道帮娘分忧,如今爹爹不在家你还惹娘生气,你倒说说,是谁不懂事?”
说着又伸手去抓住了严谦的衣襟。
严谦没想到严诚会这样说,一时呆住。
自己回想起这些年来似乎真的不曾为母亲分过忧,今天又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惹得母亲伤了心,顿时对自己感到万分厌弃起来,“你说得对,我是不懂事!
我白比你长了几岁,我真是太没有用了……”
说完又一次推开严诚,转身快步奔回了自己的屋子。
丰姐儿久等两个哥哥不回,出了屋子查看时,就看到的是这幅场景。
她本来就跟严谦更亲近,这时眼见严诚揪着哥哥的衣襟教训,不由也生了气:“二哥哥在做什么?有做弟弟的这样跟兄长说话的吗?你还要动手打他是怎地?”
说完不放心严谦,追着他去了他房里。
到了严谦屋里时,却见他把丫鬟都赶了出来,自己躲在床上流泪呢。
丰姐儿还没见过长兄哭,一时手足无措:“哥哥你怎么了?你别哭呀?二哥打你了么?”
还以为是严诚把他打哭的。
严谦胡乱抹了抹眼泪:“我没事,你别管我,去陪娘去!”
推着丰姐儿,把她推出了门,然后又把自己关在了里面。
丰姐儿在门外站了半晌,严谦也不肯给她开门,只得出门回了范氏房里。
范氏并不知道几个孩子间的事情,她正在看晚饭的菜单,看见丰姐儿回来还问她:“晚上有什么想吃的,现在叫人做还来得及。”
丰姐儿这时候自然没心思想吃的,只说:“娘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范氏捏了她的脸蛋一把,再没说什么,起身去了刘氏房里。
丰姐儿琢磨了一下,又跑去了严诚那里,一进门就看见严诚又和黄悫在下棋,她不由恼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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