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发走了严诚,范氏自己坐着发了一会儿呆,秋叶进来看了几次,也不敢过来问她要不要铺床歇息。
只得又默默出去,刚出了门就松了口气,掀了帘子禀报:“大爷回来了。”
范氏回过神来,起身到门口相迎:“孔先生怎么说?”
严仁宽携着妻子的手进了西次间里榻上坐下:“他不太高兴,我就说我们谦哥儿散漫惯了,一时跟不上他的进度,让他先带着诚哥儿,我给谦哥儿补一补基础,他也就没说什么。”
“那就好。”
范氏想起严谦来,不免还是觉得胸口发闷,“这个孩子,怎么就……”
严仁宽拉着她的手宽慰她:“没什么的,小孩子常有的事。
越是大人让做的事,越不愿意做,越是大人不让做的事,还偏要去做,男孩子都是这样的。”
范氏不信:“大爷也这样过?我们诚哥儿也没这样过!”
严仁宽笑了笑:“我是不好意思告诉你。
我小的时候读书虽好,但也顽皮,常常背了人去掏邻居卫家树上的鸟蛋吃,后来被娘知道了,还打了我两鞋底子。”
范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不信,定是你哄我的,你哪会做这些?”
严仁宽也笑:“不信等下次见了娘你问她。”
“我才不问,没得让娘取笑我们!”
范氏终于有了点心情和丈夫说笑。
严仁宽看着她心情好些了,就换了话题,问:“岳母那边,想给谦哥儿提的姑娘,可定准了?”
范氏一愣,摇头:“只拣了几个家世相当,年龄在十三四的,还没有相看。
怎么,你想给谦哥儿定亲?”
严仁宽点头:“嗯,谦哥儿都十八了,婚事实在不能再拖,京里大侄女都等不得出嫁了,总不能再让二侄女抢在前头。
你看,那王家姑娘如何?”
“哪个王家姑娘?”
范氏没反应过来,看着丈夫问道。
严仁宽微笑答道:“就是总来找明姜玩的,前任王县丞的孙女王姑娘啊!”
范氏怎么也没想到丈夫说的是她,就问:“你怎么想起问她了?他们家只有寡母幼弟和一干无良族人……”
她并不想嫌弃别人,只是这结亲乃是结两姓之好,自然要考虑对方的家族。
严仁宽见妻子似乎不太愿意,就说了自己的理由:“谦哥儿本来一气之下,是要去找我说再也不读书了的,恐怕还要说效仿前人游历天下再归田园,可是最后他并没说,只说了想闭门发奋读书,再考一回,你猜是为何?”
范氏想了想:“是他自己躲起来,冷静了,然后改了主意?”
严仁宽摇头:“他是自己躲了起来没错,不过这事却不是他自己想通的。
他在后花园里藏着,正巧明姜和那王姑娘去园子里坐着说话,说起读书种田的话来,那王姑娘一番话点醒了他。”
将严谦怎么跟自己学的告诉了范氏。
...
传闻,从木叶建村之初,就有这样一家料理店。从凌晨开始营业,直到天亮之时关门。香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之中,令人沉醉。人们称呼这里为,七味居。...
来到这世界一千年的季平安倦了,他曾踏过山巅,也曾坠落低谷,做过天下第一,历经红尘两世,他以为这人间在自己面前再无秘密可言,只想在大周国师的位子上悄无声息死去。寿命将尽时却突然发现,这世界好像哪里不对劲十年后,活出第三世的季平安携着一纸举荐信,回到了他一手缔造的钦天监,成为了一名小小星官。他决定在夏末初秋的某个夜晚,踏上观星台,看清世界的真相。但摆在面前的当务之急是入门口诀是什么来着?唉,国师大人真不想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