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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夏绘溪看见他略带讶异的表情,心中的混乱并不下于他,却只能继续说下去:“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么?”
他十分惬意的靠在沙发上,露出完美的下颌弧度,语气淡然:“抱歉。”
这种无所谓的姿态让夏绘溪觉得十分的困惑,她的语速渐渐变快了:“那么这样说起来,我们之前并没有过什么。
我能请问你,是什么让你对我这样青眼有加么?”
裴越泽浅浅的替她重复一遍:“青眼有加?”
“是啊。
我可不可以一厢情愿的认为,你是我为了我才赶到这里来的?”
一言至此,裴越泽反倒笑了,表情舒展开:“可以。”
如果是常人,面对着对面男人俊美的表情和专注的语气,必然会有些浅薄的虚荣感。
可夏绘溪勉力压下了心口的浮躁,放缓了声调问他:“为什么?”
“不为什么。”
他依然是滴水不漏。
然而夏绘溪注意到他握拳、又渐渐松开的手,忽然想到,或许每次面对自己,他并不一定如外表一样有着掌控一切的镇定。
她思索了片刻,微笑起来:“我反思过自己对你的态度。
这次来,本来是想坦诚的和你聊一聊。
可惜,你真是一个不合作的咨询者。”
一旁的红木桌上还摊着笔记本电脑。
滴的一声,提醒有新的邮件。
夏绘溪知道他算是日理万机,谈话又毫无进展,于是站起来:“那我先走了。”
裴越泽注视着她,下意识的倾过身子去抓住她的手腕。
她的腕骨纤细,触在他掌心的肌肤细腻而温热,裴越泽微微用力,迫使她坐下:“你要谈什么?”
十六(上)
裴越泽看着她坐下,然后走到桌边,合上了笔记本,逆着灯光向她微笑:“我们慢慢聊。”
重又坐下的时候,他似乎十分享受此刻两人独处的静谧,修长的手指在侧墙的一排开关上轻轻一拂,啪的把吊灯关了。
只剩两处沙发连接处的小几上余了一盏台灯,柔和的光线深深浅浅的打上了两人的侧影。
原本很大的套房,空间蓦然的缩小了。
台灯的光圈恰好将他们拢在了那样小的一个弧度里,彼此之间不过一臂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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