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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分明看到她的表情瑟缩了一下,长睫微颤,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
“你……经历过么?”
我淡淡地问。
她竟没有否认,怔了怔后说:“那是我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也是最后一次——原本已经被送去了酒店的房间,幸好遇到了沈钦隽。”
这就是他们故事的开始吗?
故事走向真像言情小说啊!
接下去顺理成章的沈钦隽对她一往情深……
秦眸的声音最后打断了我对这个故事的过度脑补:“白小姐,你知道么,其实我能走到今天,真的挺幸运的。
我的脾气不算好,那时候总觉得拍不了戏还能回学校读书,和制作公司、广告商从来都不肯妥协。
我也知道自己是在任性,可是每次闹的时候,我心里一点都不会害怕,因为……”
她顿了顿,明眸皓齿,流光溢彩,“我知道总会有个人允许我这样胡闹和任性。”
当我听着秦眸这样婉婉道来的时候,忽然想起以前每次我和沈钦隽在一起,那支专属她的手机响起来,他原本或愤怒或紧绷的表情倏然柔和下去,铃声不过三就会接起来——哪怕那时他们已经“分手”
,已经陷入了看似难以挽回的僵局。
因为,他一直在等着,她的回来。
哪怕我下定决心远离他们情事的种种,哪怕我早就恨沈钦隽恨得死去活来,哪怕我知道她并没有如同外表一样往纯白无暇……可是此刻,仿佛那些被层层厚土埋得很深的神经重新有了感觉,我竟然还是能觉察出刺痛般的酸涩。
掌心被热咖啡烘烤得暖暖的,连手上的肌肤都变得透明而微红,手背上那道疤痕仿佛又狰狞了,对比着她手上那枚熠熠闪耀的戒指……大约这就是差别吧。
有的人天生受尽宠爱,那些是命,争也争不来的——我呢,还是过好自己神经大条又“粗糙”
的日子吧,自己开心就好。
“白小姐,你没事吧?”
秦眸大约见我长久的不说话,试探着叫了一声。
“没事。”
我回过神,爽朗的笑了笑,眼看着李欣买了咖啡回来了,站起来说,“我还要回去收拾器材呢,先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幕
飞夜东那天是难得的大晴天,气温又回升,仿佛春天真的来了。
云絮丝丝绵绵的缀着,路边的柳枝也都发了芽,嫩嫩地十分清爽,我却无心欣赏,头抵在车窗玻璃上睡得死去活来。
偶尔一次刹车或震动,额头就重重敲在玻璃上。
大约是连助理都看不下去了,伸手拿了个羽绒包,帮我垫在了脸一侧。
我换个姿势继续睡,直到下车,神情还有些恍惚。
“是在这里等吧?”
执行主编看了看时间,咕哝了一句,“他们也该来了。”
话音未落,秦眸惯坐的那辆保姆车出现在不远处,后边浩浩荡荡还有好几辆车。
我还有些迷糊:“她带这么多人吗?”
“白晞你没看昨天娱乐的头条么?”
服装编辑抢着告诉我,“秦眸订婚了!
未婚夫是沈钦隽啊!”
我眯了眯眼睛,看着因为保姆车停下来而一拥而上的记者们,忽然间想起为了这一刻而筹谋良久的沈钦隽——这下,他真的如愿以偿了。
“那真好,这期杂志一定热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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