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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让人心疼。
他想伸手松松领口,才发现自己出来的时候穿的是家居服,一只手抬到一半便放下了,转了个方向,覆在了她的手背上,低声问:“还怕么?”
她点了点头:“有点。”
声音很弱,傅长川想起刚才那一幕,心里恼火又后怕:“那你这么傻,他都放开你了,你还去刺他?”
她用一种不知好歹的眼神望着他:“我怕你受伤啊!”
他受伤会惹出多大的麻烦,她简直不敢想。
傅长川“嗯”
了一声:“很好。”
含义不明,也说不清是高兴还是不悦。
一路无话,到家之后,傅长川指着客卧:“你睡那里。”
她十分乖巧,点了点头就要进去,结果一瘸一拐刚进门,顺便瞄了一眼落地镜,顿时就呆住了。
半晌,房间里发出一声惊恐至极的尖叫,傅长川真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快步走进去,才见到她站在镜子前边,仰着脖子看那道细细的伤口。
是刚才黄晓峰不小心割破的,出了点血,但是伤口很浅,大概也就是破了层皮,早就不流血了,结了浅浅一层痂。
“你怎么没告诉我!”
阮之气急败坏,“刚才也不帮我上药!”
傅长川走近,抬起她的下颌,仔细看了看,良久没说话。
“怎么样啊?是不是还在流血?”
阮之推他。
“没流血了。”
“那你看了那么久!”
“没什么。”
傅长川放开她,转身走了,“我只是在看你的颈纹。
年纪不小了,该保养了。”
阮之气得一时间想不出话来回击,眼睁睁看着他走了又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用一种哄孩子的语气说:“别瞪了,擦药总行了吧?”
她在沙发上坐下来,拼命仰起了头。
可傅长川太高,这个角度依旧看不清,只好说:“你躺下来。”
躺下来就好多了,他的指尖微凉,擦在伤口上有点痒,有一点痛,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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