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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的到来让帕克太太情绪高涨,她朝门外走去,但被科林探员制服。
丹妮冷冷的说:“我来是因为有人通知我,仅此而已。”
她走出询问室,丢下一句:“不能在仅剩的时间里让自己得到片刻安宁吗?”
“走吧你,我不稀罕!
有多远走多远,你跟我什么都不是!”
帕克太太咆哮,要不是被科林探员拦着,她能给丹妮一拳。
丹妮站在门口,这时警局医务人员进来,给帕克太太注射了镇定剂,她才安静下来。
靠着门槛,丹妮看到走远的站在转角的席琳,她站在电梯前,来回踱步。
丹妮准备过去向她道歉,母亲一定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又以大欺小的欺负了她。
正要走去时,看席琳突然眼前发亮的朝前走了两步,很快一个背影出现在丹妮视线中。
是艾伦,出了电梯就看到席琳的他走向受伤的女孩,见她脸上有划痕,忍不住心疼,“疼吗?”
原本还算坚强的女孩,在他从电梯出来的瞬间便有千般委屈,扑进了他怀里,哽咽道:“很痛。”
艾伦伸出冰凉的食指在她脸上滑了滑,不忍的说:“带你去医院,否则会留疤。”
听他这么温暖的话,又心知他不属于自己,席琳哭得更伤心,因为今天遇到个不讲理的疯婆子,也因为此刻的怀抱,是以友谊的名义。
艾伦安慰道:“我带你去医院,走吧。”
他领着席琳转身时,才看到从询问室走出来的科林,他打招呼:“我先带她去医院。”
科林道:“好,小心。”
艾伦便带着席琳进了电梯。
丹妮陪着母亲在询问室,没过一会儿科林探员又回来,对她说:“带你母亲回去吧,我妹妹心地善良,见她癌症末期,不想为难她。”
丹妮起身道谢:“谢谢你。”
于是丹妮送母亲回了酒店,自己却在路上吹冷风,一步一步的压马路,没准备回家。
她走到广场喷泉边,娓娓道来的美妙音乐和起起落落的喷泉完美配合,如一场永不落幕的演出,重复着最精彩的部分,只为像丹妮这样停下来欣赏的行人,能得到片刻舒心。
高高的路灯下,街头艺人正弹唱着苏菲·珊曼妮的歌曲《goinghome》
“So,I’mgoinghome”
(所以我将回家)
“Imusthurryhome”
(我必须赶快回家)
“Wherealifegoeson”
(那里,生活在继续)
一字一句,都唱进丹妮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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