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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从来不是蛮干的人……老将军抚着粗粝的城墙,略略陷入沉思,为何这一次拼了命的死打?正自疑惑,万军之中,一匹白马跃众而出,马上之人一身玄甲,手持银枪,仰头望向城池最高处。
王老将军怔了怔,即便隔了数百尺,他还能认出这年轻人的样貌。
初初见到,自己还有几分不屑,总觉得这孩子生得太俊俏,可在这长风城的一年多时间,当时还是稚龄的宁王殿下便向所有人证明了自己的坚韧和毅力。
他可以跟着士兵星夜起来操练;能随着斥候伏在冬日深雪中一动不动,查看军情;也能和同僚们一起咽下发霉一般、冻得像砖头似的的馒头。
宁王江载初历练一年有余,最后离开之时,只深深向老将军磕了三个头。
咚咚咚三下,丝毫没有作假,额头破开,少年眼神清澈,一字一句道:“将军,我走了。”
老将军也不避让,头一次露出微笑:“小子,可承我衣钵。”
后来的江载初并未令他失望,先皇派遣他去西域扫平匈奴,他用三年时间,每战必克,扫平敌寇。
每每有捷报传来,老将军便在自己房内畅饮一番,击节而歌。
当年还显得稚嫩的孩子如今已经羽翼丰满,叛出了大晋朝,与自己两相对峙。
却不知是自己会不会在他百战百胜的记录上,添上一笔呢?
这一笔,又是胜是败呢?
老将军一伸手,城墙箭垛后的弓箭手们悄然退下,战场上一片寂静,掉针可闻。
“载初拜见恩师。”
万千双眼睛的注视下,上将军下马,以弟子礼恭恭敬敬单膝下跪。
王老将军一手在空中虚扶:“战场相见,殿下,不须多礼。”
“恩师,可愿献城?”
上将军站起来,仰头望着那直入云霄般的城墙,上边火把明灭,他看不清老将军的面容,一字一句,说得分外清晰。
“殿下的好意老夫心领了。
既然效忠了大晋朝,若是朝三暮四,老骨头折腾不起。”
王老将军慨然一笑,“我年事虽高,沙场上见,却也绝不会绕过你。
殿下,当年的师徒情谊算是一笔勾销。”
众目睽睽之下,江载初微微垂头,没有人能看清他此刻的表情。
却只见他跪下,又磕了三个头,转身上马,绝尘而去。
“将军,你同他叙旧这番话如此光明正大,若是传到朝廷那里,只怕不会饶过你。”
副将压低声音在老将军耳边道。
“呵呵……”
不知为何,老将军丝毫不在意的抬起头,望向烧得通红的天空,久历沙场的老人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笑得愈发大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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